一
周六那天我去教練場苦練科目二焕议,跟教練學(xué)習(xí)半波起步和彎道、直角轉(zhuǎn)彎。
當(dāng)時一起排隊等候練車的有好幾個人盅安,其中有一個男的唤锉,重考科目二。
我問他:“你之前考了科目二别瞭,過了嗎窿祥?”
“過了科目二,我還站在這里做什么蝙寨?”
“不知道現(xiàn)在的科目二是電子樁還是人工監(jiān)考晒衩?”另一個男生問他。
“天吶墙歪,你到現(xiàn)在竟然還問這樣的問題听系?!”他停頓了一下說虹菲,“要是人工監(jiān)考靠胜,我估計早就過了”显矗”
“那你覺得科目二難嗎浪漠?”
“不難的話,我會不過嗎霎褐?”
然后他一個人開始在喋喋不休地“balabala址愿。。冻璃。响谓。。俱饿「柚啵”塌忽,時不時配上一句國罵拍埠。
其余眾人沉默以對。
二
有時候土居,老公加班枣购,很晚回家。
他回家后對我說的第一句話通常是:
“老婆擦耀,我回來了棉圈。你吃過晚飯了嗎?”
而我?guī)缀醵紱]好氣地回他:
“你不看看現(xiàn)在幾點了眷蜓?你說我吃過飯沒有分瘾?”
有時候我感冒了。
他關(guān)心我吁系,問“老婆德召,你要不要再多穿一件衣服鞍谆辍?”
“你看我現(xiàn)在穿得還不夠多嗎上岗?還嫌少嗎福荸?”
有時候,我穿了新衣服肴掷。
他贊我:
“老婆敬锐,你今天穿的很漂亮!”
“廢話呆瞻。你不看看這衣服是誰挑的台夺?”
三
當(dāng)那個男生成功把天聊死的時候,“順理成章”地他就在我心中留下“無禮”的印象栋烤。
怪誰呢谒养?怪他自己咯!
當(dāng)我自己成功把天聊死的時候明郭,老公往往也不愿再多說买窟。而我卻時常還怪他木訥、不怎么說話薯定。
怪誰呢始绍?怪我自己咯!
很多時候话侄,我們就這樣不知不覺把天聊死亏推。可我們逞一時之口快年堆,又得到了什么吞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