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一大早始苇,去影院看了皮克斯的《尋夢環(huán)游記》,作為一個皮克斯的死忠粉筐喳,對其一次又一次刷新動畫電影的上限表示已經(jīng)麻木催式,連寫影評都提不起精神,反正也已經(jīng)用錢包和眼淚投票了避归,但關(guān)于那個死亡與忘卻的傳說卻不得不說上幾句荣月。
一直以來都在思考這個問題,死亡究竟是什么梳毙?是肉體的敗亡哺窄?精神的潰散?還是所有的印記都已從世界消失账锹?當這個世界上不再有人記住你時萌业,是不是也就意味著真正的死亡?
如果我們把死亡看成一個相對的概念奸柬,將這個陰陽兩隔換做是另外的邊界再來看生年,會有怎樣的結(jié)果?
兒時的玩伴
一起爬樹杈廓奕,掏鳥蛋抱婉,捅蜂窩档叔,玩泥巴,隨著不斷長大蒸绩,背井離鄉(xiāng)衙四,已經(jīng)在各自的世界里生活,共同語言越來越少侵贵,留下的印記越來越少届搁,偶爾在家鄉(xiāng)的餐桌上遇到也只是追憶過往,因為再不追憶窍育,就要從對方的記憶中死去了卡睦。
曾經(jīng)的戀人
也曾海誓山盟,也曾溫馨甜蜜漱抓,但最終仍然盡了緣分表锻,現(xiàn)在早已嫁做人婦,只是在夢里偶爾想起乞娄,就如一個最熟悉的陌生人瞬逊,這印記也只能埋藏在心底,其實對于那個人來說仪或,你已經(jīng)死去了确镊。
昔日的同窗
匆匆四年,已天各一方范删,在火車站送別時的嚎啕大哭蕾域,現(xiàn)在也只剩下偶爾微信群里的幾句玩笑,有一些潛水已久的同學到旦,近況不明旨巷,除非到其所在的城市,才有可能見上一面添忘,記憶還是停留在求學的時光里采呐,人也只活在那個時間。
失散的親人
失散有很多理由搁骑,父母離異斧吐,被拐賣,加入傳銷組織靶病,負氣出走会通,犯罪潛逃等等等等,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娄周,這失散涕侈,真的就失散了,終一生也難再見煤辨,也就和死去了一樣裳涛。
從小就會做這樣的夢木张,做到自己全身發(fā)冷,夢見一旦死去端三,便再也無法看到后世的滄海桑田舷礼、斗轉(zhuǎn)星移,再也看不見了郊闯,想到這里妻献,就只剩下絕望,對于一個七八歲的孩子來說团赁,太沉重育拨。
那么,究竟什么力量欢摄,能抵御時間的利刃熬丧?
可能是快樂的想象吧。所有的一切怀挠,隨著時間的洗刷析蝴,留下的只有相處時的快樂。而這種快樂绿淋,不斷被傳承闷畸,不斷被想象,不斷在夢里成為奇遇吞滞,不斷影響著每一個人腾啥,被藝術(shù)家作成畫,被音樂家譜成曲冯吓,被文學家寫成詩,最終被千古傳頌疮跑。
再來聽那首《remember me》组贺,發(fā)現(xiàn)真的只有埃克托唱給小女兒可可的版本最好聽祖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