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經(jīng)常會為生活和工作中的奔波勞累抱怨不已佛掖,感嘆生活的艱難與困苦。然而涌庭,我們并沒有意識到芥被,自己也許是這個星球上生活得最自由安逸的生命。在地球家園坐榆,無數(shù)生命的生息繁衍拴魄,都要經(jīng)歷各自的漫長危險的旅程,甚至被迫時刻與死亡抗爭,為的只是贏得那一線生存的權利匹中。
從渺小的昆蟲到巨大的鯨魚夏漱,從地上的走獸到天空的飛鳥,都有著各自驚心動魄的旅程顶捷,這是生命的旅程挂绰,也是生命之美。
圍繞地球三圈半
每年秋天服赎,來自美國東部和中西部的美洲王蝶會飛到它們恒久不變的越冬地——位于墨西哥中部的杉樹林葵蒂。同行的還有來自加拿大的美洲王蝶家族成員,這是一次行程超過4500千米漫長旅程重虑,這個長度是這種蝴蝶身體長度的1.5億倍践付。等到寒冬離去,春暖花開缺厉,美洲王蝶們便踏上了回家的旅途永高,當初飛來的那些王蝶早已死去,此刻返家的王蝶已是它們的下一代甚至再下一代提针。然而它們卻非常清楚自己來自哪里乏梁,并毫不猶豫地踏上歸途,最后準確地回到它們祖先居住的地方关贵。
時至今日,這種蝴蝶究竟是如何跨越如此漫長的距離而沒有迷路卖毁,對于科學家來說仍是不解之謎揖曾。假如將美洲王蝶放大到人類大小,它的旅程幾乎相當于人類圍繞地球轉(zhuǎn)了三圈半亥啦。
生命從逆流而上開始
世界上有那么一種魚炭剪,一生只繁育一次后代。它們生活在海洋中翔脱,成年后會不顧路途遙遠奴拦,跨越成千上萬公里的路程,返回它們出生時的淡水江河產(chǎn)卵届吁。由于突然接觸淡水错妖,它們的腎臟和其他器官要適應突然缺鹽的環(huán)境,這無異于一個生死考驗疚沐。為了存活暂氯,它們進入江河后會停止進食,甚至停止喝水亮蛔。整個漫長的洄游過程中痴施,它們一邊要忍饑挨餓,一邊要與急湍的水流和拔高的河床做殊死搏斗。不管是遇到淺灘峽谷還是急流瀑布辣吃,它們都不會退卻动遭,哪怕是被水流撞的遍體鱗傷,哪怕是耗盡力氣神得,它們依然堅持游動到生命的最后一刻厘惦。直到?jīng)_過重重阻撓,到達適合產(chǎn)卵的目的地循头,在完成交配和產(chǎn)卵之后绵估,雄魚和雌魚雙雙死去,為這場悲壯的繁衍之旅畫上最后的傷感句號卡骂。這種魚就是大麻哈魚国裳。
很多人分不清大麻哈魚、鮭魚和三文魚這三者的區(qū)別全跨。其實缝左,鮭魚和三文魚是同一樣東西。鮭魚泛指鮭魚科的魚類浓若,就像“馬”一樣渺杉,包含了很多個屬種。鮭魚的英文“salmon”的音譯便是三文魚挪钓。而大麻哈魚是鮭魚科的一個屬是越,相當于“馬”之中的“白馬”。
除了大麻哈魚碌上,很多海洋生物都有洄游的習慣倚评。海龜會游到幾十公里甚至幾百公里外的沙灘產(chǎn)卵,繁殖后代馏予。其中棱皮龜遷徙得最遠天梧,它們要到覓食區(qū)5000公里以外的海灘筑巢。座頭鯨則漫步在全世界范圍內(nèi)的海域霞丧,尋找著食物豐富的地方呢岗,它們的足跡幾乎遍布世界各地的海洋,每年遷徙路程長達25000公里蛹尝,使它們成為哺乳動物中最活躍的旅行者之一后豫。而在我國長江,每年秋天中華鱘就會上溯至上游產(chǎn)卵突那,這樣的行為已經(jīng)持續(xù)了一億四千萬年硬贯。
追趕夏天的候鳥
有一種生活在南極的鳥名叫北極燕鷗,你也許會好奇陨收,為什么生活在南極的鳥會被冠以“北極”的名字饭豹,兩者不是位于完全相反的兩端嗎鸵赖?事實上,北極燕鷗是一種常年在南北兩極往返遷徙的候鳥拄衰。當北半球是夏季的時候它褪,北極燕鷗在北極圈內(nèi)繁衍后代。當北半球的冬季到來翘悉,北極燕鷗便出發(fā)飛往南極茫打,在那里度過南半球的夏季。而等到南半球的冬季來臨妖混,它們將再一次起飛老赤,返回北極。這一來一往制市,年復一年抬旺,行程數(shù)萬公里,從未間斷祥楣。
和座頭鯨類似开财,這種進行超遠距離遷徙活動的候鳥在世界各地幾乎都有它們的蹤跡。北極燕鷗是已知遷徙距離最遠的鳥误褪,它們有著輕盈的身體责鳍,頑強的生命力,并且高度團結兽间,每年組成數(shù)萬只數(shù)量的龐大集團跨越海洋历葛。北極燕鷗能活到30歲以上,這意味著它一生之中至少要飛行150萬千米——在人類世界中嘀略,也只有宇航員擁有這樣漫長的旅程恤溶。
荒野中的生命洪流
沒有哪一場生物的遷徙比得上東非動物大遷徙來得更加狂野,更加猛烈屎鳍,充滿了野性的賁張和生命的激昂。這場被稱為“世界第七大自然奇觀”的盛大遷徙活動问裕,自被發(fā)現(xiàn)以來便一直受到全世界的廣泛關注逮壁,每年均有大批的旅游者慕名而來,親眼見證這場生命遷徙的奇觀粮宛。
每年的八窥淆、九月份,由超過100萬頭黑尾牛羚(角馬)巍杈、15萬頭斑馬和35萬頭瞪羚組成的龐大隊伍會跨越一千多公里的荒野與河流忧饭,來到位于肯尼亞的馬賽馬拉,在那里度過短暫而水草豐足的一兩個月后筷畦,又沿原路重返坦桑尼亞的塞倫蓋蒂平原生活词裤。一路上刺洒,動物聯(lián)軍走走停停,不僅要面對來自獅子吼砂、獵狗逆航、獵豹等獵食者的威脅,途中還要跨越幾條布滿鱷魚的死亡之河渔肩。乍一看因俐,這只是一場食草動物跟隨食物奔走的旅行,但是隱藏在背后的周偎,是生命的優(yōu)勝劣汰抹剩、新舊更替,每年都有數(shù)十萬只動物在這場遷徙中喪生蓉坎,但同時也有數(shù)量相近的新生命誕生澳眷。當你站在非洲的大草原上,注視著由近兩百萬只動物組成的遷徙隊伍浩浩蕩蕩地走過袍嬉,以及注視著它們掙扎著境蔼、勇敢地游過布滿鱷魚的死亡之河,你會不由自主地感嘆:這是生命的長征伺通,生命的洪流箍土。
人生本就是一次危險與機遇并存的旅程,也許只有當我們向生活在這個家園的其他生命看齊時罐监,我們才能幡然醒悟吴藻,珍惜并慶幸自己可以選擇自己的路。與野生動物同行弓柱,與自然同行沟堡,勇敢前進,用心靈的熱火點燃生命矢空,生命必將綻放出最絢爛的光芒航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