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醒來,看到朋友給我發(fā)來了一篇文章(北京人,我想瞅瞅您收藏的那些煙盒株灸!還有嗎)崇摄,勾起了我很多回憶,也有了很強寫出來的沖動慌烧。
我抽的第一只煙是在咸陽逐抑,那年十歲,因為中蘇關(guān)系緊張屹蚊,戰(zhàn)略疏散到三線城市厕氨,我被父母送到了我二姨姥姥家,我那小表舅汹粤,和我年齡差不多命斧,經(jīng)常偷他爸爸的煙,我們一起到外面偷偷地抽嘱兼,可惜真的是不記得什么牌子了国葬。
我們這代北京生長的孩子,從六十年代開始芹壕,對煙的最早記憶是從玩煙盒開始的汇四。那時候主要有兩種玩法,一種是把煙紙疊成三角形踢涌,然后放在地上通孽,倆人對著抽,抽翻個兒了睁壁,就可以把對方煙紙贏走背苦。還一種玩法叫噴兒,把煙紙疊成很小很厚的長方型堡僻,也是放在地上糠惫,用嘴發(fā)出噴兒的聲音同時疫剃,把煙紙吹翻個兒钉疫,然后贏走。
記憶中巢价,那時候籌碼最高的老中華牲阁,叫做無敵。其它的老牡丹壤躲,好像黑色還是藍色的城菊,記不清楚了。再往下就是光榮碉克,香山一類的凌唬。
北京人無論抽不抽煙,都知道這樣一個順口溜漏麦;“高級干部抽牡丹客税,中級干部抽香山况褪,貧下中農(nóng)卷(大炮)得歡。
工農(nóng)兵兩毛三(指北海牌更耻,兩毛三一盒)测垛,這句我還真沒聽說過。
小時候去天津姥姥家秧均,姥姥姥爺一直就是抽恒大牌的煙食侮,還有一陣抽戰(zhàn)斗。
我真正開始抽煙是到了昌平插隊目胡。那時候隊里已經(jīng)有了南口來的老知青锯七,村里開完歡迎會,到了小隊誉己,老插們第一件事就是遞煙起胰,我們這些師大院子弟都異口同聲的拒絕。(來農(nóng)村前巫延,家長都囑咐過效五,別學(xué)壞,別學(xué)抽煙炉峰。)老插們都詭異地笑著說畏妖,我敢賭你們用不了三月,都得抽上疼阔。不幸真的被他們言中了戒劫,沒有倆月,我們男生全部都抽上了煙婆廊,無一幸免迅细。后來又來了最后一撥知情,大都北大附中子弟淘邻,我們對他們照方吃藥茵典,給他們遞煙,也說了同樣的話宾舅,遭到同樣的拒絕统阿。可笑的是筹我,這幫小子扶平,不到倆星期,也全抽上了蔬蕊。
78年高考回到了北師大结澄,我們不少同學(xué)比我歲數(shù)大,大都抽煙,而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麻献,沒有刻意呼巷,大學(xué)四年,一根煙沒抽赎瑰。
大學(xué)畢業(yè)后王悍,分配到了警察學(xué)校當老師,這下可麻煩了餐曼,開啟了我人生四十年的抽煙旅程压储,我就記得那陣抽的比較多的是希爾頓、金建源譬、友誼集惋、大前門、云煙踩娘、香山一類的(友誼有香味刮刑,聞著可以,不太喜歡抽)养渴。
結(jié)婚時候用的大重九雷绢,托人買的,現(xiàn)在看到大重九是1000元一條理卑。記得有一次在東城分局實習(xí)翘紊,老民警跟我說,咱們院里小賣鋪來了一批云煙藐唠,特供的帆疟,趕緊去。我去買了幾盒宇立,那時候感覺真香踪宠,也特別柔和。
到了澳洲以后妈嘹,香煙的選擇就不太多了柳琢,而且越抽越淡,那時候主要抽登喜路蟋滴,本森染厅,后來基本上都抽點1的痘绎。那時候澳洲香煙是3.5澳幣一盒津函,現(xiàn)在已經(jīng)漲到了50澳幣一盒(約合人民幣250元一盒)。前幾年回澳洲孤页,感覺澳洲煙太貴了尔苦,就去雜貨店或者中餐館買中南海,那時候賣8-10澳幣一盒。
小時候也攢過煙盒允坚,主要為了出去和小伙伴玩魂那。家里沒人抽煙,所以稠项,我們經(jīng)常就是去師大院里到處“挖寶”涯雅,最能撿到好煙盒的地方是師大主樓(現(xiàn)在已經(jīng)拆除),下學(xué)后展运,我經(jīng)郴钅妫回去主樓下面垃圾室去翻翻,看看有沒有寶貝拗胜。
煙盒的記憶對北京孩子來說是深刻的蔗候,那也代表這一段快樂的童年。這些日子埂软,我也是突然想起了老煙盒锈遥,在某多上買了不少,懷念那美好的童年時光勘畔。
看北京四九城發(fā)的煙盒圖片所灸,有些知道,還有很多都沒見過炫七,也沒抽過庆寺。我自己在網(wǎng)上買的很多煙盒,也都是第一次見诉字。我們國家的香煙真的是品種太多了懦尝。目前不僅有意識收集煙盒,也開始關(guān)注煙斗壤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