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和媽媽微信聊天俐填,問道大娘家的房子還沒修起來,因為近幾年農(nóng)村修房子的人多翔忽,磚的產(chǎn)量太高英融,環(huán)境污染嚴重,今年開始整頓磚場歇式。于是大娘家的房子還沒動工驶悟,今年3月份運回來的磚還沒動,水泥也壞了好多材失。
他們家沒修好房子在意料之中也在情理之外撩银。十多年前,大大也就是大娘的老公是村里的書記豺憔,是村里唯一干部,那時的大娘那叫一個威風够庙,那時候村里大部分人沒有錢恭应,家里的小孩要上學開學時很多人會來書記家借錢,打個欠條叫貸款耘眨,那時候大娘如果不喜歡那個人會叫大大別貸給他昼榛,為此得罪了很多人。
大大那時候管著政府的一些錢剔难,大娘居然私下拿下著錢去了深圳玩了一圈胆屿,最后被發(fā)現(xiàn)了,大大的書記生涯也到此結(jié)束了偶宫。
大大家的房子修在我屋旁邊非迹,3月份運來了一車磚和沙子,準備4月份動工纯趋,4月份中詢叫來了打水井的憎兽,本來大大的兒了年初的時候和爸媽商量了冷离,修房子可以先用我家的水,等房子修好了再打水井也不遲纯命,大大偏偏不這樣想西剥,他找來了打水井的,一打就是70米亿汞!
要知道在家村家家戶戶有水井瞭空,我家也就15米,直徑1米疗我,我屋上面那家也就17米咆畏,是那種挖洞子的,大大家打的水井是一根柱子那么寬碍粥,直徑30厘米鳖眼,打算鉆70米。鉆到20米左右出水了嚼摩,很清澈钦讳,大家勸他別打了,他不聽枕面,說簽好的合同怎么能不打了愿卒。
其實我們都知道他不過是想讓別人家沒有水。
慢慢地我家水少了很多潮秘!要知道我家的水井平時天干不會少水的琼开。下雨不會泛黃水,我家沒水了枕荞,周圍的村民也沒水了柜候,大家在背后就他是“心黑”。
眼看花了6-7000塊錢沒打出水還漏了躏精,打水井的人就用水泥填了那個坑渣刷,現(xiàn)在是有水了,但是是黃水矗烛。
大大是那種懂得很多道理依然過不好一生的代表辅柴,大娘是那種見不得別人好的代表,在村里沒少得罪人瞭吃。
最近的10年間村子里人慢慢掙了些錢碌嘀,回老家修房子,大部分青壯年都出去了歪架,比大大年紀大的也出去了好多股冗,他在家里吃得好喝得好,只等著子女每個有給寄錢回去牡拇,還要喝酒吸煙魁瞪。到外游游蕩蕩穆律。
現(xiàn)在農(nóng)村99%已經(jīng)修好房子了,沒有修的可以評為低保导俘。
說到底就是懶峦耘,聽媽媽說3年前的清明節(jié),有些人掛清也就是在墳上掛紙并放一炮火旅薄,天干物燥不小心燒起山辅髓,燒的是我家的山,我們的山和大大的山連在一起少梁,山在我屋對面洛口,眼看火燒起來了,山里還有好多杉樹凯沪,那是爸爸4年前買的樹苗第焰,前兩年年年種肥料,我修剪樹枝妨马。眼看長長來了挺举,不能被一把火廢了。
媽媽到村里一家家喊人來來來滅火烘跺,喊大大他不去湘纵,說太遠了。于是我媽媽和其它人一起去了滤淳,在村里有人努力下火是熄滅了梧喷,樹沒有幸免,燒了我們家和大大家蠻多樹脖咐,第二年爸爸又栽了些樹铺敌,到現(xiàn)在大大家的山只見冬毛不見樹,連界線也分不清了屁擅。
現(xiàn)在老了成了低保戶适刀,本來是沒有他家的,是大娘鬧到鄉(xiāng)政府才給了他煤蹭,在村里成為一個笑話,農(nóng)村就是個復雜的社會取视,沒有錢沒有權(quán)就沒有話語權(quán)硝皂,大家也會離他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