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天沒有寫東西了屋摇,也不知道寫點啥揩魂,今天在床上醒了,突然就睡不著了炮温,小說不想看了火脉,游戲不想玩了,閉著眼就不停的胡思亂想柒啤,都不知道自己在瞎想什么倦挂,想著想著就想起了自己活的這些年。
我出生在山東農(nóng)村担巩,三歲時候方援,家那邊鬧饑荒,就搬到了東北黑龍江涛癌,
很多都不記得了犯戏,有記憶的還是從上幼兒班說起窥浪,應(yīng)該在七歲還是八歲了,時間太長了都忘了笛丙,自己幾歲上的學(xué)了漾脂,
那時候在農(nóng)村我特淘,在農(nóng)村小孩子玩的就是那些胚鸯,上樹爬房骨稿,過家家,打架姜钳,打架也是一種娛樂坦冠,在農(nóng)村沒打過架的孩子都是稀有動物,
我家周圍沒大片草有山哥桥,但是周圍地方廣闊辙浑,一馬平川,那時候村里就一口井拟糕,蓋了井房判呕,不知道有沒有人的老家也有這個。
一開始井房還村里管理著送滞,吃水相對來說還容易但不能隨便用侠草,大約在九歲左右,應(yīng)該是犁嗅,記不清嘍边涕,井房就拆了,水就可以隨便用了褂微,井房拆了以后功蜓,我也忘了是怎么弄的,井口安了一個粗鐵管宠蚂,誰就常年自己往外流著式撼,村里挖了一條溝把水引到了村外,村北邊沒有地肥矢,是一大片草甸子端衰,慢慢的就行成了一千片水地叠洗,有了水地甘改,夏天就能撿到很多水鴨蛋,
一說到吃啊灭抑,我就想起了很多十艾,夏天下雨,那時候還沒農(nóng)藥化肥腾节,一到下雨忘嫉,地里就有老多青蛙了荤牍,雨停了爸媽就去地里抓,一了庆冕,抓就是一絲袋子康吵,回來以后扒皮去內(nèi)臟,用鹽腌嘍访递,一宿就差不多晦嵌,用油一炸,哎呦喂那個香啊拷姿,骨頭都炸酥了惭载,真懷念啊,
在草甸子上還能抓到兔子响巢,我爸就經(jīng)常能抓到描滔,野兔子肉老香了,有一次還撿到一只小狐貍崽踪古,都不太會走路含长,在東北老人都信狐仙黃大仙,狐貍不讓殺伏穆,就養(yǎng)著茎芋,我爸弄了一個籠子,白天就放籠子里蜈出,吃飯的時候都是抱出來和我家一起吃的田弥,我家吃啥就給小狐貍吃啥,晚上抱炕上我和我大哥一起陪它玩铡原,后來就給放了偷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