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口叙,對讀書作文始終如一的喜歡炼绘。零散發(fā)表的幾篇小文,無一例外使用筆名妄田。使用筆名,倒不是擔心誰認出來驮捍,而是跟隨大眾疟呐。
這次回老家,打開箱子东且,眼尖的兒子居然發(fā)現(xiàn)了我的一個文學社的會員證启具。墨綠色的封面,燙金的字珊泳,打開鲁冯,一張半寸的黑白照,上面的女孩圓圓的臉色查,炯炯有神的眼睛薯演,稚氣未脫。
“媽媽秧了,這個是你吧跨扮?”兒子有幾分遲疑。
女兒趕緊湊過去验毡,“是媽媽衡创,媽媽,你這個筆名更好聽呢晶通×猓”
我也好奇地看“楊旖舒”。
“媽媽狮辽,這個筆名有什么寓意呢一也?”女兒側(cè)著頭問我。
還真是想不起來了呢隘竭。
“媽媽當年還是文藝青年呢塘秦。”兒子也笑道动看。
文藝青年不敢當尊剔,不過熱愛寫作卻是真的,雖然很慚愧到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像樣的作品菱皆,不過须误,喜歡也一直都在努力中挨稿。
“媽媽,我覺得你還是用之前的筆名吧京痢∧谈剩”周末送女兒去學校,她在車子的后座上說祭椰。
“我現(xiàn)在的筆名不好聽嗎臭家?”我笑。關于我的筆名的問題方淤,孩子們和我討論過好幾次钉赁。他們一致嫌棄我“天堂傘”這個筆名。
“嗯携茂,真的不好聽你踩,有做廣告的嫌疑』淇啵”女兒說道带膜。
呵呵,我不禁笑鸳谜,“以我的知名度膝藕,還不至于吧∏涮茫”
“要不還用之前的束莫?”我說。
“沉塵嗎草描?”女兒問览绿。接著又笑,“當初起這個名字是因為胖嗎穗慕?沉所以墜落紅塵饿敲,是吧?”
“嗯逛绵,好像有些道理怀各。”我也笑术浪。
“媽媽瓢对,認真起一個名字嘛∫人眨”女兒說硕蛹。
想起這丫頭周末抱著《山海經(jīng)》認真幫我找筆名的樣子,我又笑。
“大荒?”她說法焰。
我搖頭秧荆。
“玄玉?”她說。
我搖頭埃仪。
“長嘯?”
我干脆給她一個白眼乙濒。遇到這么執(zhí)著的一個丫頭,我都有些頭疼了卵蛉。
“我的名字我自己做主了颁股。”在她第N次提議無效后傻丝,我聲音提高了八度豌蟋。
她做個鬼臉,自己安靜看書去了桑滩。
今天送她讀書,她又開始了允睹。
“媽媽运准,舒璃怎么樣?”她用手拉拉我的衣服,“第一缭受,跟你的名字諧音胁澳,第二,舒字拆開了就是舍予米者,有舍才有得嘛韭畸。璃字取音好聽,寓意光滑蔓搞,讓您順滑遠離坎坷胰丁。”
好吧喂分,我徹底被她打敗了锦庸。從簡書注冊開始用的筆名,決定更換了蒲祈。不過甘萧,我把“舒璃”的“璃”改成“漓江”的“漓”,畢竟梆掸,我五行缺水嘛扬卷。
不知道周末回來,這個丫頭還會怎么解讀我的這個筆名酸钦,是不是怪得,她會認為我向往漓江呢?從而,若干年后帶著她的媽媽汇恤,去游漓江呢庞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