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把我稱作是一個念舊的人并不為過拙寡。隨便拿件我身邊的物品都是很有時間感、歷史故事的琳水。
又或者把我叫做是一個不能持之以恒做一件事情的人也不過分肆糕。東西在身邊都沒辦法完整地發(fā)揮它們的價值般堆,也因為還沒“壽終正寢”,它們才不得以一直跟在我的身邊诚啃。
比如淮摔,我的第一本非常正規(guī)的記賬簿。買于2012年5月21日始赎,推算一下時間距離今日3年3個月整和橙。不過短短三、四十頁极阅,一頁大概也就只能容得下我一周的開支項目及費用胃碾。可是當我翻開本子筋搏,記錄的頁數也就不到四分之一仆百,但從每一筆開支我都能找到時間點回到過去,這也許是我不舍得讓它們遠離我的原因之一吧奔脐。
我的每一個想法俄周、每一個行為、每一個字髓迎、一句話峦朗,冥冥之中注定是這樣展現的,而由每一個想法排龄、每一個行為波势、每一個字、一句話緊跟著發(fā)生的也是不可復制橄维、不可選擇和無法避免的尺铣。毫不夸張地說,你的一念一想足以改變宇宙的運行争舞。
2012年5月凛忿,我應該還在大二,依然是長發(fā)飄飄竞川、溫婉賢淑店溢;2012年11月,我花了250元做了個發(fā)型委乌,那會的我短發(fā)飄逸床牧、颯爽英姿,但帥氣持續(xù)不了太久遭贸,我的卷毛作祟叠赦,肆意瘋長,我從此又開始了燒錢的發(fā)型護理、維持美好形象的征途除秀。
2013年3月糯累,我報名參加了“兩學”考試,萬惡的因打那開始播種册踩。
2014年8月泳姐,我來到了廈門工作,買了一匹山地馬暂吉,花了150元胖秒,而此刻它卻被丟棄在某個角落塵埃滾滾。8月末我與同事一起到了觀音山慕的,這是我人生第一次的海邊露營阎肝。五顏六色的帳篷如花兒開滿沙灘,燒烤的香氣彌漫肮街,和著咸咸海風风题,回旋夏天的舞步。還有排球的飛躍嫉父、足球的旋轉沛硅,風箏在藍天白云中穿梭尋找快感。
2014年9月绕辖,我一個人看了一場名曰《分歧者:異類覺醒》的電影摇肌,我恍恍惚惚開始尋找我的身份認同。如果把所有人分成這五類仪际,我應該歸屬哪一類围小?我會不會也是個分歧者?
2014年11月树碱,我的個人資產上萬了肯适,當然除了我這個人、這條命赴恨,還有一些固定資產及無形資產等疹娶。很快伴栓,人類發(fā)明的又一萬惡的東西——11.11來了伦连,我千瘡百孔、五臟六腑俱裂钳垮,血流成河惑淳,一夜變成窮光蛋。只有源源不斷的包裹不遠千里萬里來看我饺窿,三五天的運動量超標歧焦,加上心情的悔恨懊惱等,我相信我的體重忽上忽下正常不過了。休閑绢馍、文藝向瓷、淑女、養(yǎng)生……我把我這一生想要演繹的風格都靠外在別有用心地粉飾了一遍舰涌。然而猖任,4天后,方特游樂園之行瓷耙,只花了200元卻讓我深刻意識到生命的內在才重要朱躺。若你不恐懼尋找自己、做自己或者毀滅自我搁痛、重新建造长搀,那些休閑風、文藝型不過是你妖嬈嫵媚濃妝艷抹遮擋自己丑陋的內在去迎合討好別人的把戲鸡典。當過山車到達頂端源请,瞬間的恐慌讓你想到的不會是淚水是否弄花了你精致的妝容,風是否吹亂了你油光的發(fā)型轿钠,而是巢钓,如果發(fā)生意外了怎么辦?如果你就此掛掉了怎么辦疗垛?當然我知道這種可能性非常低症汹,可是凡是僥幸都夾帶著恐懼和后怕。生命隨手一擲并不困難贷腕,但似乎當岌岌可危了卻恐怕失去背镇。皮囊或者外殼不比精神或者靈魂重要,但人生在世泽裳,還需要一副肉體可觸可覺瞒斩。好比說我此刻需要我這雙手這十指敲擊鍵盤打下這些字,才能讓我的精神駐留在這一個時間點涮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