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空了一天钞澳,晚上出去吃飯回來十點多發(fā)個朋友圈就到了睡覺的點拨拓,感慨這大概是大學以來難得的一次聚會狠轻。
自己變了好多苏遥,在飯桌上覺得自己融入不進去的時候去主動說話饼拍,夾幾筷子飯菜給別人一切解決的都可以這么輕松,我甚至都要不明白之前的自己為什么會活的那么糾結(jié)田炭,當覺得別人損了自己的面子時候也真的只是幾句話就可以解決的师抄,似乎什么都變得不難了。
從未想過一切會這么順暢教硫,其實當從我和碧琪一起去畫室的時候我就在想是該改善一下關(guān)系了叨吮,畫室之行也的確讓我倆之間的尷尬少了許多,跟他相處也沒有之前那么累瞬矩,一切似乎都朝著好的方向去茶鉴。
和朋友逛街戾氣少了很多,脾氣收斂了很多景用,心里的莫名煩躁沒有了涵叮,但我覺得我生病了,而我又突然覺得我的戾氣傳給了其他人。對一切行為都抱著批判的行為割粮,對世事都看不慣盾碗,在剛知道這件事的時候第一個反應(yīng)不是深入了解而是站在高高的姿態(tài)去批判他,去反駁他舀瓢,容不得半點差異廷雅。但總的來說沒有我當初那么可怕,什么好的事情都看不得京髓,什么都必須比我差航缀,我巴不得你出點什么差錯,巴不得你走路都摔一跤朵锣。
其實今天這篇歸到夢里是因為我真的做了一個很離奇的夢谬盐。
我夢見我自殺了,兩瓶農(nóng)藥诚些,一瓶致死飞傀,一瓶不致死,我自殺的原因尚且不知诬烹,我只知道我自殺的得心思并不堅定砸烦,于是我似乎是想留給自己一條活路,看似的绞吁,我把兩瓶農(nóng)藥弄混幢痘,以致于在我喝下的時候我并不知道我喝下的到底是致死的還是不致死的,弄混的方法很簡單家破,只是一直在互換位置颜说,其實我都已經(jīng)把換的次數(shù)和方向都記住了,但我就是不敢去算我喝的到底是致死的還是不致死的汰聋,當我和我爸爸說的時候门粪,爸爸去找了別人幫忙算出我喝的是不是真的能致人死地,期間來了好多人烹困,他們都聽說我自殺了玄妈,抱著一種好奇的,甚至連同情都沒有來問我髓梅,后來爸爸回來告訴我喝的農(nóng)藥并不致死拟蜻,但我還是害怕,我開始真的害怕枯饿,因為我的記憶模糊了酝锅,即使我的身體并未感受到疼痛,但我依舊覺得農(nóng)藥已經(jīng)發(fā)作奢方,死神已經(jīng)向我靠近搔扁。我越來越害怕擒权,開始大哭起來,我不愿意睜眼阁谆,我覺得我的身體在痛,即使他根本就沒有變化愉老,我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场绿,絕望控制了我,我為什么要自殺嫉入,我想活著焰盗,我不想自殺,我越來越恐懼
對的咒林,這是夢熬拒,醒來如蒙大赦,幸好垫竞,真只是夢澎粟,這真的只是夢,我大大的喘了幾口氣欢瞪,望著粉色的貼紙活烙,繼續(xù)睡了
之前做過幾次很離奇的夢,無法描述遣鼓,破碎詭異啸盏,我想學畫畫很大原因是想把自己的夢和自己所想的畫出來,這很奇妙骑祟,而當我下筆是回懦,才知道自己的筆發(fā)揮的功力有多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