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夜奔流不息
寒冷? ? 又發(fā)著? ? 幽藍的光
我的信仰
連同我的靈魂
都都傾注于此
整日流淌不絕
熾熱? ? 又蒸發(fā)? ? 人間的亮
我的快樂
連同我的憤怒
都埋葬于此
不見光不發(fā)亮的
依舊不停歇的
太平洋藍
寫這首《太平洋藍》祭奠我逝去的愛。其實太平洋藍是她送我的鋼筆的一款配色,因為我是狂熱的鋼筆迷潘明。每當我看見這支太平洋藍寡夹,我都覺得它在流動著往昔瑣事,能讓我感到情緒的波動如贷。后來我把它封存了陷虎,不見光不見亮,但大海是所向披靡的杠袱,沒有人能夠阻擋它的腳步尚猿,就如念這個東西一樣,抑制不住楣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