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七年的一月徒仓,我終于來到了世界盡頭腐碱,這里是美洲大陸南面的最后一個燈塔,再過去就是南極掉弛,突然之間我很想回家症见,雖然我跟他們的距離很遠喂走,但那分鐘我的感覺是很近的,我答應(yīng)阿輝把他的不開心留在這里筒饰,我不知道那天晚上他講過什么缴啡,可能是錄音機壞了,什么聲音都沒有瓷们,只有兩聲很怪的聲音业栅,好象一個人在哭∶危”——小張
這是部老片子了碘裕。1997年上映,由王家衛(wèi)導(dǎo)演攒钳,張國榮帮孔、梁朝偉主演。這不是我第一次看了不撑。當初是跟著大學(xué)室友看的文兢。她很喜歡張國榮,還曾大晚上和她守著電腦看紀念張國榮十周年的直播焕檬。當初看這電影時姆坚,看了前一小半,看不下去实愚,覺得太壓抑了兼呵,胸口堵的慌。
今兒下雨天腊敲,突然就很想看了击喂,找出來細細看了一遍,有了以往不同的體會碰辅。兩個深愛的男人懂昂,何寶榮、黎耀輝没宾,經(jīng)歷了反反復(fù)復(fù)的吵架忍法、出走、分手榕吼,最后何寶榮的一句“不如我們從頭來過“饿序,黎耀輝就繳械投了降。為了重新開始羹蚣,兩人離開香港原探,去了阿根廷。在深冷的布宜諾斯艾利斯,他們沒有happy together咽弦。黎耀輝對何寶榮再深的愛戀也抵消不了無數(shù)次的隱忍徒蟆、憤怒、掙扎型型,終歸是想回到有“家”的地方段审,溫暖而平靜。何寶榮給不了闹蒜。
看完后跟室友聊起寺枉,說道里面的一個關(guān)于買煙的細節(jié)很有意思。
在外游蕩多時被人打傷的何寶榮回到了黎耀輝的身邊绷落。“我一直沒告訴何寶榮姥闪,他受傷的日子是我最開心的日子”。為什么開心呢砌烁?因為這時的何寶榮只屬于他黎耀輝一個人筐喳,24小時都在他身邊,時時刻刻都能看到他函喉,觸摸得到他避归,不會擔(dān)心醒來的早上看不到他,入夜的房間管呵,等不到他回來梳毙。
何寶榮終究是浪蕩慣了。某一天撇寞,黎耀輝下班回來,房間里沒有何寶榮堂氯,就這樣等著等著蔑担,他也許想的最多的是,何寶榮再一次離開了咽白,但也保存著那么一丁點的期待:也許他只是有事外出了啤握。昏暗的房間里晶框,黎耀輝一直等著等著排抬,深夜,何寶榮回來了授段。第二天蹲蒲,何寶榮仍舊很晚才回來,黎耀輝忍不住問他為何這么晚回侵贵。何寶榮說届搁,上街買煙去了。等到何寶榮再次晚歸的時候,看到黎耀輝買了好多好多的煙卡睦,整整齊齊的碼放在柜子上宴胧。何寶榮問為何買這么多煙,他回表锻,省的你半夜還出去買恕齐,就一次性多買些了。何寶榮氣急敗壞地把煙摔了一地瞬逊。為何晚歸显歧,為何買煙,兩人心知肚明码耐。我何寶榮不想過這么平淡無趣的生活追迟,我需要去找樂子。我黎耀輝不想你出去找別的男人骚腥,只想你是屬于我一個人的敦间,不想你這樣無聲無息地離開,所以藏了你的護照束铭,我愛你如此深廓块,你不明白嗎?
等不到你一起去看約定好的伊瓜蘇大瀑布契沫,黎耀輝在回香港前獨自去了带猴。“我終于來到了瀑布,我突然間想起何寶榮懈万,我覺得好難過拴清,我始終認為,站在這里的会通,應(yīng)該是我們兩個人口予。”站在瀑布底下涕侈,分不清是眼淚還是水滴沪停,站在這里的,本來會是兩個人裳涛。找不到黎耀輝的何寶榮木张,這次慌了。他重新回到了黎耀輝租住的小房間端三,把房間打掃干凈舷礼,買了好多煙,像以前的黎耀輝那樣郊闯,整齊地碼放在柜子上且轨,修好了瀑布燈浮声,看到瀑布底下站著兩個人,再也抑制不住地嚎啕大哭旋奢,很想再說一句:不如我們從頭來過泳挥。
可這次,我何寶榮再也回不到黎耀輝的身邊了至朗。黎耀輝屉符,我多想告訴你,我買了好多好多的煙锹引,我再也不會半夜跑出去買煙了矗钟,我會在房間里等你回來,我只想要你回來嫌变,我們從頭來過好不好吨艇。此時的何寶榮,浪蕩久了腾啥,累了东涡,倦了,總以為無論自己丟下黎耀輝多少次倘待,他也總是會在那一直等著我疮跑,等著我⊥苟妫可這次祖娘,他不再等我了。
室友說啊奄,黎耀輝離開了何寶榮渐苏,想要重新開始生活。她覺得部分原因是黎耀輝喜歡上了來自臺灣的小張菇夸。一個因為不開心琼富,想不通一些事情就走世界的小青年,在布宜諾斯艾利斯的中餐館廚房兩人相遇相識峻仇。黎耀輝在回香港前公黑,去了臺灣的遼寧街邑商,沒有遇到小張摄咆,見到了他父母,看到了小張在世界最南端烏斯懷亞的燈塔拍的照片人断,他突然明白了吭从,為什么小張可以漫無目的的游蕩在世界的各個角落,說走就走恶迈,想回來就回來涩金,因為他知道谱醇,有一個家,始終在等著他步做。他黎耀輝深愛的何寶榮副渴,其實早已把你黎耀輝當成了“家”,不管我離開多少次全度,走了多遠煮剧,我想回來的時候,你終究還在那将鸵,一直等著我勉盅。黎耀輝,不如我們從頭來過顶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