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題解
至成帝品錄物咳,三百馀篇√阒澹……而辭人遺翰览闰,莫見五言。所以李陵巷折、班婕妤压鉴,見疑于后代也《途校……古詩佳麗油吭,或稱枚叔;其《孤竹》一篇署拟,則傅毅之詞婉宰。比采而推,兩漢之作乎芯丧?(劉勰《文心雕龍·明詩》)
五言「古詩」中的佳作芍阎,有的人聲稱是西漢枚乘(字叔)所作;而《十九首》中《冉冉孤生竹》一篇則為東漢傅毅所作缨恒。根據(jù)這些「古詩」的文采(風格)來推求谴咸,它們是兩漢時期的作品嗎?然而現(xiàn)存最早的文人五言詩卻是東漢前期史學家班固所作的《詠史》骗露,其雖被歸為「詩歌」岭佳,詳其字句,亦可稱之為平鋪直敘的「記敘文」萧锉,簡單質(zhì)樸珊随。因此鐘嶸《詩品》評之曰:
質(zhì)木無文。
又魏文帝曹丕《典論·論文》云:
傅毅之于班固,伯仲之間耳叶洞,而固小之鲫凶。
我們在傅毅沒有五言詩作流傳下來的情況下,推測他應該也不是《孤竹》篇的真正作者衩辟。當然螟炫,班固作為史學家,不是詩人艺晴,按理來說我們也不能僅僅根據(jù)他的詩而否定同時代或西漢枚乘之流就不能作出《十九首》之類的詩作昼钻。但枚乘傅毅兩者之間相距近兩百年。如果《十九首》的上限推至枚乘封寞,為何兩百年竟沒有任何類似詩作流傳下來然评?而兩百年足以讓五言詩提前成熟。并且文學(創(chuàng)作)的時代風格不可能兩百年之內(nèi)無變化狈究。不管是事理上還是理論上均不符合文學演變規(guī)律——十九首在辭采碗淌、意旨、風格方面等都比較接近谦炒,故時間不會相隔太遠贯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