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堆流水賬文字…
第一次路過北京,刻意留出半天的時間去南鑼鼓巷睦裳。五月中旬的天氣造锅,沒有霧霾,沒有毒辣的太陽推沸,逛到巷口的時候連小偷都還沒有上班备绽,放心大膽的抓著手機晃進去。跟之前想象的一樣鬓催,商業(yè)化的小店布滿路兩側(cè)肺素,也沒有值得細細端詳?shù)男∷暮显哼M眼,看到小衚衕口的齊白石故居路標還興奮了三秒宇驾,接著禮拜一的閉館給我迎頭一擊倍靡。好在拐角的小花房撞個滿臉滿懷,大早上的買一杯冷飲繼續(xù)前進课舍。一家懷舊零食店裡買了點記憶塌西,揣回去給室友一起分享。一杯冷飲到底筝尾,南鑼鼓巷到頭捡需,四五十分鐘就逛完了傳說中能踩丟鞋、被摸手機錢包的景區(qū)筹淫。沒有特別出彩的看處站辉,碰到了微博推薦的一家無限續(xù)飯的烤肉飯小店,不愛吃米飯果斷跳過损姜。不甘心禮拜一什麼都看不著的南鑼鼓巷半個時辰游饰剥,地圖搞出來,又順著走去鐘鼓樓摧阅。不僅能爬上樓汰蓉,還有一場正趕點兒的擊鼓表演,混在外國人群里看完表演棒卷,略感尷尬顾孽。不起眼的小店裡一頓爆肚和咯吱下肚,接一杯熱水趕火車比规。
第二次路過北京岩齿,拎著大行李箱和五斤櫻桃,蹲在夜晚九點半的北京站月臺上苞俘,吃一顆櫻桃盹沈,望一眼火車,敦煌號旅遊專列的鐵乘很漂亮,制服也靚眼乞封。吃了半個多小時櫻桃做裙,看著一些僧尼在眼前打晃,她們應(yīng)該是去五臺山的肃晚,我也是第二天早上就直接去五臺山的锚贱,莫名想起了幾年前在黛螺頂遇到的一位將近九十歲的老僧,一步一跪三步一拜的向五臺山朝聖关串,信仰很有力量拧廊。
第三次路過北京,南方暴雨晋修,車站滯留旅客多到堪比春運吧碾。晚點一小時的火車加上望不到頭的出站人流,連早飯都來不及買的往站臺上狂奔墓卦,好在行李是出門上學(xué)這些年來最少的一次倦春。
第四次路過北京,為了和室友搭伴兒同行落剪,多出七個小時的時間一個人待著睁本。從27度的大連一路熱到37度的北京,在快餐店和地鐵里避暑倆小時忠怖,奔向前門呢堰,熱到那麼多好吃的都激不起食慾,只有吳裕泰的冰激凌最帶感凡泣。找路人幫忙拍了張照片暮胧,然後就認識了一個兒童星探,一個爽朗的巴蜀妹子问麸。作為一個在東北上學(xué)的山西人,在北京前門找了一家東北人開的面館钞翔,點了一碗刀削炸醬麵严卖,應(yīng)該是混了面膠,兩口就再也吃不下布轿。失敗的晚飯過後終於看到中國書店哮笆,然而只剩不到十分鐘下班,匆匆忙忙掃了一眼書架挑了一本減肥食譜帶回家汰扭,畢竟最合適的就是最好的稠肘。
北京只能是路過,過路的一直是北平萝毛。想找到的過去也都只留在了過去项阴。只有故宮是曾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