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飛厂捞,見字如面输玷。
阿飛,好久沒有給你寫信了靡馁,因為我被那個看不見摸不著卻感覺時時存在的小孩兒禁錮了欲鹏。直到今天下午我才剛剛清醒過來,回到這個現(xiàn)實的世界臭墨。
我以為我清醒了赔嚎,結(jié)果只是我以為,因為胧弛,就在剛才我做了一件無與倫比蠢的事情尤误。反正在我看來是挺蠢的。
我們做飯是要用凈水器制水的结缚。我放好水壺损晤,打開開關,擰開水龍頭红竭,就去廚房準備烙餅了沉馆。
在動手烙餅之前码党,我在心里特意提醒了自己一下,「我在制水」斥黑。
然后,我就沉浸式烙餅了眉厨。然后锌奴,你知道怎么樣了吧?沒錯憾股,就是這樣的鹿蜀,我忘了開著的水龍頭,水肆虐了服球。
唉茴恰,本來懷著期盼的心情烙餅的,想起那嘩嘩流掉的水斩熊,縱然是親自烙的餅往枣,瞬間不香了。
一直以為是聽不見的原因粉渠,大姐回來后告訴我分冈,放水的時候就先看著水,先別干其他的事情呢霸株,其他的事情不著急雕沉。她根本沒提我聽不見的問題。
我明白了去件,這不是聽見聽不見的問題坡椒,這是我處理事情的態(tài)度。一次只做一件事尤溜。
以前的我習慣于同時做幾件事情倔叼,不是本事多大,而是鉆牛角尖似的強迫心理靴跛。兩個手都拿著東西卻想同時開門缀雳,寄希望于第三只手是不可能的,怎么辦梢睛,胳膊肘肥印,腳都用上。幸運的時候有打開的時候绝葡,不幸運的時候深碱,自然是雙手中的碗碰落一地藏畅,碎了敷硅。
鄰居大伯給我建議功咒,無論什么時候,都要沉著冷靜绞蹦,遇事不要慌力奋,大抵是一個道理。
今天就寫到這里吧幽七。
昨天熬夜了景殷,今天一天腦袋里都蹦蹦的,跟火車鐵軌似的澡屡。
我今天要早點睡了猿挚。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