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弦讽,有一個未接來電顯示是巴嘉活佛打來的污尉。
應該從2000年起吧,巴嘉活佛只要來北京往产,總會打電話被碗,我無論如何都會去看望,一來二去就快二十年了捂齐。
下午約了朋友去了巴嘉活佛的酒店蛮放,巴嘉活佛狀態(tài)不錯,初春的北京春寒料峭奠宜,他快六十歲的人了穿著短袖喇嘛裝包颁,精神比往年都好。
所住酒店離佛學院不遠压真,我們到陽臺上看了一下黃寺代表性的石塔娩嚼。那也是當年活佛學習進修的地方,每次來北京他都盡量把住處安排在黃寺附近滴肿,讀書上學應該是人最美好的記憶吧岳悟。
1999年10月,我隨朋友飛到成都,自駕車前往巴嘉活佛的駐地:阿須草原贵少。
那是我第一次進藏區(qū)呵俏,自成都到雅安,翻越二狼山過康定盧霍滔灶,到達阿須草原時普碎,高反,疲憊录平,已經讓我異常難受麻车。
但是,進得德格阿須草原后斗这,一切發(fā)生了變化:
只見三江匯流處动猬,各種花草連綿不絕,遠處是不知名的雪山表箭,偌大的草原中央有一頂巨大的鮮艷的帳蓬赁咙,那是巴嘉活佛專門招待我們的。
世界上居然有這么漂亮優(yōu)美的地方燃逻!
雖然是第一次進藏區(qū)序目,卻有回家的感覺,草原伯襟,湖泊,湖水里飛騰的魚兒握童,各種鮮花姆怪,讓久居大都市的我們似乎又回到了花香天藍無憂的童年生活,時隔這么多年回憶我依然清晰地記得那種發(fā)自內心的歡喜和滿足澡绩。
當時就想稽揭,以后有空就來阿須。
未曾想到時至今日肥卡,我?guī)缀踝弑榱瞬貐^(qū)的每一處圣地:前藏溪掀,后藏,珠峰大本營步鉴,阿里揪胃,甚至轉山岡仁波齊……藏區(qū)的雪山湖泊己溶入了我的生活生命中,但我卻因各種緣由未有再回阿須草原氛琢。
那塊格薩爾王誕生之地喊递,在巴嘉活佛的治理下,百姓安居樂業(yè)阳似,巴嘉活佛到處奔波骚勘,籌建了學校,醫(yī)院,老人院俏讹,博物館……
想念阿須草原的鮮花和阿尼們的笑臉了当宴,盡早回去,巴嘉活佛說泽疆,可以在尼姑廟幫我準備一個單間哦户矢。
呵呵,要知道我們當年去時是睡在睡袋里于微,草地上哦逗嫡。
期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