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起床的時候接到好友王君的電話,說她今天要和老公去離婚什燕,讓我陪她一起去粘勒。
聽到這消息著實嚇了我一跳,我趕緊打電話向老板請了假屎即,然后打車去好友家里庙睡。在去她家的路上事富,我還在想我有沒有聽錯?因為在我印象中乘陪,王君和她老公雖然不算很恩愛但也沒到離婚的地步统台,她老公一個月一萬左右的工資,錢都交給她保管暂刘,我作為王君在這座城市為數(shù)不多的好友饺谬,經(jīng)常去她家蹭飯,和他老公見過幾次面谣拣,在我印象中她老公算挺善談的人募寨,對我也算和氣,他們兩個是一個地方的森缠,她老公比她大五歲拔鹰,不抽煙,不到外面花天酒地贵涵,所以我想不出王君說要離婚是真是假列肢。
到她家以后,看到他們兩個人都坐在沙發(fā)上宾茂,都皺著眉頭瓷马,沒說話。說實話跨晴,我有點尷尬欧聘,她老公看到我也有點尷尬,我進來以后端盆,他就出去了怀骤,我問王君是真的還是假的?怎么突然說要離婚了焕妙?
王君說蒋伦,結(jié)婚四年,我累了焚鹊,我不想讓我將來的幾十年都過這樣的生活痕届。我問她出什么事了,她說等以后再告訴我末患,現(xiàn)在陪著她去民政局就好爷抓。
在她的再三要求下,我不在追問她離婚的原因阻塑,或許她有她的苦衷吧蓝撇。陪她從民政局出來已經(jīng)是下午三點了,她說她要喝酒陈莽,我就陪她到附近的飯店去喝酒渤昌,我看著她一杯一杯的喝虽抄,喝了哭,哭了喝独柑,我沒攔著她迈窟,就讓她趴在我身上哭。
喝的差不多了忌栅,因為我家還有老人孩子不方便车酣,我給她前夫打電話,她前夫過來接她回去了索绪。
四年的婚姻真的說長不長湖员,說短也不短,結(jié)束了可能有些可惜瑞驱,但真的到頭了還是希望她能盡快走出來娘摔。
朋友名字為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