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看一檔綜藝節(jié)目《跟著貝爾去冒險》铭乾,張鈞甯每次看到殺生眼睛都會泛出淚光,雙手交叉斗蒋,嘴里念叨著對不起笛质,其實我特別理解她的心情,當在惡劣的環(huán)境下爆哑,我們面對動物舆吮,是站在道德的角度上把它作為一個生命對待還是為了生存當做一種食物呢?
對于食物與生命的態(tài)度潭袱,我一直有一種疑問屯换,到底我們對待動物應該是怎樣的態(tài)度与学?小的時候每次看動物世界都會被嚇哭,特別同情里面的弱者索守,但是父親卻在一旁告訴我大自然的生存法則就是弱肉強食卵佛,當時的我無法接受這種觀點,我無法心情平靜的看到鱷魚吃掉一只正在過河的斑馬疾牲,也沒法接受禿鷲吃掉一整頭將要渴死的小鹿衙解。
也許,你會說這就是自然規(guī)律沒法改變的盔沫,的確作為一個肉食主義者,我寫這些東西未免有些造作,但是我想借此懺悔為我而死的無數(shù)生命干茉。
作為食物鏈的較高層,人類的確是生物圈里最可怕的生物沾谓,小到一只蟲子大到一頭牛都能成為我們的盤中餐戳鹅,佛教中倡導眾生平等枫虏,所有的生命都是一樣的,它們都只有一次腾它,人類憑什么為了自己享受生命去了斷其他生命死讹?只是因為我們是強者,我們用多年的進化換來了一個高級動物的稱謂妓忍?
值得諷刺的是愧旦,我從小到大最害怕的就是動物,但是我想說害怕并不等同于討厭和傷害搁廓。每次和朋友看到小狗或者小貓的時候耕皮,出于本能的我想躲開凌停,也總是被掛上沒有愛心的標簽。我也很少去動物園罚拟,我想完箩,我的內心是熱愛動物和大自然的弊知,我只是不忍心看到一群本該在深林沼澤草原中存在的生命被人類禁錮在鐵籠中觀賞粱快。我知道,如果真的有一天我不害怕動物了漫雷,那我也絕不會養(yǎng)任何的寵物降盹。寵物這個詞本身就是一種對生命的褻瀆,人類只是為了自己的情感需要而去剝奪他們原始的生存技能蓄坏,使它們退化成了一只溫順的手邊之物剑辫,而且它們的生命短暫妹蔽,當它們的生命走向盡頭之時,那種悲傷也是我沒法承受的胳岂。
這讓我不禁想起了鄰居家的小白乳丰,這只像白雪公主一樣純凈的狗狗伴隨著我的童年产园,不太記得我們之間有什么互動夜郁,只是每次鄰居帶她來我家做客時,我都是站在家中的最高點屎即,沒錯技俐,很狼狽雕擂,我會因為一只可愛的小狗爬上飯桌或者蜷縮在椅子上不敢把腿放下。大概是從小學一直到初三吧捂刺,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小白的身體就開始出現(xiàn)了問題族展,我還依稀記得在那個黃昏仪缸,將要上學的我看到小白安靜地趴在門口的臺階上列肢,沒有了以往的活潑,我不禁心疼地坐在它的身旁抱起它撫摸著那已沒有光澤也不再順滑的毛瓷马,這也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撫摸她欧聘,原想逗逗它怀骤,卻發(fā)現(xiàn)它半閉著的眼睛沒有了生氣,眼角也堆滿了分泌物弓摘,我小心地為他擦拭著痕届,然而更令我傷心的是她的一只眼睛完全失去了水潤,像是一顆黑色的藥丸锤窑,渾濁不清蓝撇,我的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渤昌,絮絮叨叨地和它說了一會話,仿佛一個老朋友私植,但也無不愧疚曲稼,在它生命中的那么多年都因為害怕沒和它好好玩贫悄,只是陷入了自己內心為自己設好的恐懼之中娘摔。最后我才知道在我走后的第二天小白去世了窄坦,鄰居家的爺爺把它葬在了它最喜歡的沙灘里,這也是我第一次這么近距離地觸摸到死亡凳寺,雖然只是一只狗鸭津,雖然只是一只我從未關心過的生命,但是我就像失去親人一般哭了整整一個晚上肠缨,我沒法接受一個一直陪伴在我身邊的生命突然消失即使對我來說它并沒有給我太多溫情逆趋,但是在我的潛意識仍在需要它,它算不上是一個玩伴晒奕,但卻是我童年的旁觀者和見證者闻书,我會永遠懷念。
不知道是否是因為小白的死吴汪,我便開始抗拒飼養(yǎng)一切動物惠窄,以前的那種害怕也開始變本加厲。姥姥說吃狗肉就不會怕狗漾橙,但每次看到狗肉我都想到小白臨死前趴在我腿上那種弱小杆融,我是不會吃狗肉的,即使它真的會讓我克服這種恐懼脾歇,我始終覺得這是極其不人道的焦除。換句話說竭讳,難道我們吃豬肉牛肉就人道嗎?這些餐桌上的美食我們無一不在享用,難道只是因為他們是牲畜就該被人吃嗎缚窿?那么飼養(yǎng)它們的人親手賣掉或者結束它們生命的時候會不會也有一絲心痛和不舍呢蓝翰?食物和生命到底該如何選擇?
當然,人類活著就具有維持活著的權利,所以生活的環(huán)境也得適應人的生活需求册倒。雖然我們無時無刻都在傷害無辜的生命估灿,可能那是為了生存不得已而為之,那更應該心存抱歉抵窒、感恩之念座云。
感恩生命圃阳,感謝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