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八去媽媽家拿東西,弟弟今天回廣東想順便來送送他枪蘑∷鹎可是我回來晚了,這個時候弟弟已經(jīng)上火車了岳颇。爸爸一個人在家照捡,本以為他這個時候出去工作了,節(jié)假日過后的家里冷冷清清话侧。爸爸叫我吃東西麻敌,我們嘮叨一翻,然后就說掂摔,年過完了术羔,拜年也拜得差不多了赢赊,你看看這些禮包,有沒有昊仔喜歡吃的東西级历,帶些去給他吃释移,小孩子需要吃不少零食。聽到這個我更感覺到節(jié)后的冷清寥殖。
要是在以往玩讳,這些零食禮包一般都是姐姐的孩子們吃,如今姐姐帶著她的孩子大年初五就回長沙了嚼贡。她們來去匆匆熏纯,大年初一來,初五走粤策,帶著兩個孩子與大包小包的行李樟澜,往返于兩個城市之間。
也許這是大多數(shù)人的常態(tài)叮盘,平常在大城市工作秩贰,生活,打拼柔吼,為了在節(jié)假日與家人團聚毒费,爭取著這可憐的幾天假,帶著家人擠上了回老家的列車愈魏。
僅僅兩天時間觅玻,過年期間原本擁擠不堪的小城市變得不再擁擠,它恢復(fù)了平常的寧靜培漏,行人車輛往來溪厘,行色匆匆的人們帶著大堆行李,乘車去下一個城市北苟。
熱鬧喜慶的媽媽家桩匪,充滿著小孩子歡笑,追打友鼻,哭鬧傻昙,弟弟打游戲的聲音,姐姐看電視的聲音彩扔,訓(xùn)斥孩子的聲音……如今變得寂靜一片妆档,剩下空空的房子,凌亂的年貨虫碉。
還記得姐姐回長沙那天晚上贾惦,媽媽給她準(zhǔn)備了很多東西,在火車上吃的冰糖桔,臘肉须板,炸好的魚肉碰镜,炸豆腐……姐姐匆忙著收拾著行李,媽媽也一件東西一件東西的拿過去塞進行李箱:“芳妹子习瑰,這個土雞蛋帶過去绪颖!”,“媽甜奄,帶不下了柠横,不要!”课兄,“芳妹子牍氛,這個糍粑帶去做早餐”,“不要”烟阐,“芳妹子搬俊,這個零食帶過去給孩子們吃,我們不吃這個”曲饱,“媽媽你不要再塞了悠抹,放不下珠月,我什么都不要扩淀!”……習(xí)慣了每次她們回去時候的“對戰(zhàn)”,媽媽恨不得把整個“溫暖的家”都塞進姐姐的旅行箱啤挎,讓她在他鄉(xiāng)就如同家里一樣吃上家鄉(xiāng)的美食驻谆,而因為行李箱的局限性姐姐什么也不想帶。
媽媽回來了庆聘,她跟我說著姐姐回長沙上班的事情胜臊,又說弟弟那天去他老師那里拜年的事,說弟弟過年公司發(fā)的珍貴大禮包伙判,媽媽拿給爸爸去一個重要親戚家拜年了……媽媽跟我說的都是姐姐弟弟的事情象对。
也許父母就是要一輩子操心著孩子的事情,眼里心里全都是孩子宴抚,關(guān)心的孩子的一舉一動勒魔。
這讓我想起一句話,所謂父女母子一場菇曲,只不過意味著冠绢,你和他的緣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斷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漸行漸遠。
也許天下所有父母他們都是一次次的目送自己的孩子們?nèi)ニ麄冏约旱纳畛3薄N蚁氲阶约旱苷停?dāng)我老了的時候,也是這樣,
最近兩年發(fā)現(xiàn)爸媽他們的性格變得比以前安詳平和很多孵户,沒有以前那么“激進”萧朝,以前他們總是說我應(yīng)該如何,有時候看到不爭氣甚至?xí)R夏哭,最近兩年他們都不說了剪勿,我跟他們說所有事情他們都接受,不“對抗”方庭。他們也變得比以前“肉麻”厕吉,看到上火了了說要多吃水果,多喝水械念,不要吃干的東西头朱,聽到這些關(guān)心我心里起一堆雞皮疙瘩,這些他們以前都不說龄减,以前他們要么是無暇顧及项钮,要么就是罵一句話就完事了。這樣我很不習(xí)慣希停,我寧愿他們拿以前的態(tài)度對我烁巫。
我真正反應(yīng)過來,爸媽他們真的老了宠能。媽媽也跟我說亚隙,我現(xiàn)在是看不到我自己是什么樣子,但是我能看到你爸违崇,你爸是真的老了阿弃,他頭發(fā)白了,反應(yīng)也變遲鈍了羞延。
在我內(nèi)心渣淳,爸媽還是那個爸媽,強悍的他們從來不說累伴箩,他們可以工作一整天晚上回家繼續(xù)做家務(wù)活直到凌晨入愧。可是當(dāng)媽媽跟我說要我周末帶孩子去看望他們的時候嗤谚,我才覺得父母真的老了棺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