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前幾天和朋友一起散步侨舆,晚風習習,路上的行人依舊行色匆匆挨下,朋友看著過往不息的車輛行人很文藝的問我:“清兒,你坐公交車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叙淌,如果這輛車沒有終點,就一直這樣開下去鹰霍,是不是也很好茵乱?”我當時很煞風景的回答:“肯定不好啊,我暈車瓶竭,一直走不到頭,我可怎么活智哀!”
? ? 不過說實話,我想過瓷叫,想過很多遍送巡。有時候是火車上一段很短的旅程,車窗外田野綠樹一閃即逝授艰;有時候是在下班回家的路上,放學的孩子歡聲笑語糟需;有時候僅僅是抬眼邂逅天空飛機轟隆……我都會想如果人生是一條沒有終點沒有起點的直線多好屉佳。最親的父母兄弟給了你一路不可多得的溫暖武花;童年杈帐、少年、青年挑童,每個階段的朋友給你添了一筆濃墨重彩;從心頭悸動到瘋狂熱戀站叼,你愛過的人或是給你一道傷痕,一段美好又離開投储。無論怎樣他們都會有自己的生活阔馋,自己的生老病死,而你不知道你會以一種怎樣的方式和誰一起走向一個怎樣的終點呕寝。
? ? 寫到這里心情開始有點低落好像也有違我剛想寫這篇文章的初衷。本來就是率性而為下梢,思想走到了哪里也就寫到哪里吧凡恍!
?可能有點不合時宜,想到了陳允平的幾句詞“數(shù)十年南北浮还,西湖倦客,曲江行旅钧舌。日暮,花深處洼冻。”我想詞人的心境跟我肯定是不一樣的率碾,但我就是固執(zhí)的想到了這幾句叔营。我的心里想的是漂泊半生,黃昏绒尊,日暮仔粥,花開成海,花香欲醉躯泰,我想走到這里,止步麦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