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記憶里有過她
在昨天的傍晚
如同清澈的河水沉淀著沙
如同相框中開放的鮮花
靜靜的放在某個角落
不惹塵埃
還洗去了鉛華
有時讓我欲哭還笑
有時讓我心亂如麻
如同眼睛眷戀著色彩
一旦失去
就在黑暗里相思無涯
------送給她
窗外春光正盛,學(xué)校的一樹一樹的櫻花開的要溢了出來,一陣東風(fēng)搖晃缕探,暖暖的色彩如雨飄下翎蹈。行人三三兩兩走在林間灰色的小路上,時而驚起嫩綠草叢間的幾只麻雀遍愿,麻雀撲騰著翅膀存淫,消失在了進了一樹一樹的的繁花中。
窗邊的我沼填,一邊敲著黑色的鍵盤桅咆,一邊翻開藍色的小本子,泛黃的每一頁倾哺,翻著翻著轧邪,就輪到了這一頁。潦草的文字就靜靜的躺在上面羞海,我和這些文字愣愣的對視忌愚。
戴上耳機,聽著那首比我年紀還大的歌却邓,“某年某月的某一天硕糊,就像一張破碎的臉......”。聽多了新歌的乏味嗔訴腊徙,需要一些舒服的聲音安慰疲乏的耳朵简十。
這頁詩里的故事同我的字一樣潦草,有些事情就像嚼在嘴里的口香糖撬腾,時間久了螟蝙,味道淡了,但永遠不會融化民傻,最后只好把它吐出來胰默,還不忍見它難看的樣子。
關(guān)于寫那時的朋友漓踢,寫那時的同桌牵署,總有一大堆要嘮叨的,而想起她喧半,大概也就是開始的時候從學(xué)校門口無名小店買了一杯草莓味的奶茶奴迅,亦或是情人節(jié)塞在桌堂里的一盒巧克力。
那時的我們太空白挺据,一張白紙上小心翼翼的寫下了幾個字便覺得扎眼取具。
經(jīng)濟學(xué)里有一個特別重要的邊際遞減曲線脖隶,通俗的說法是:開始的時候,收益值很高者填,越到后來浩村,收益值就越少。
理性人如此占哟,真實的人更甚心墅,每天重復(fù)同一首歌,聽多了會煩榨乎,對于窗外的櫻花你也只會在它盛開的前兩天贊嘆怎燥,時間久而久之,看的就膩了蜜暑,再仔細看還會發(fā)現(xiàn)上面零星的殘枝敗葉铐姚。
走著走著好像對誰都沒有感情了,可以喜歡肛捍,也可以突然不喜歡了隐绵,說不出矯情的話,深夜里哭不出來拙毫,后來有人對你說這是你長大了依许。可我覺得這一點也不酷缀蹄。
倘若把那首老歌封存起來峭跳,再過一段時間聽,發(fā)現(xiàn)溫柔的旋律依舊悅耳缺前。櫻花卸了一樹繁華蛀醉,綠色的一片也能讓鳥兒駐足。
春華秋實衅码,最后你終于發(fā)現(xiàn)同樣的一個人拯刁,我們喜歡的只是她的一個小層面,久了逝段,就發(fā)現(xiàn)心里住的不是真實的她筛璧,終而一別兩寬。
安妮寶貝所言:記得和遺忘惹恃,都是送給彼此最好的禮物。
而長情的人總是在選擇對的人之后慢慢發(fā)掘彼此棺牧,在輾轉(zhuǎn)中學(xué)會了適應(yīng)平淡巫糙,在漫長的歲月中擴大交集。
縱使暫未成雙颊乘,但始終相伴参淹,在經(jīng)歷無數(shù)淺層的交集后我們或許碰的頭破血流醉锄,最后才發(fā)現(xiàn)我們不過是在找最初的那個人的影子。
對于那時的那個她浙值,仿若就是我說的第一種情況恳不,但鑒于在那段時光里,所有的事情仿佛都鍍上了難以釋懷的標簽开呐。她烟勋,也不例外。就當做一首那時聽過的老歌吧筐付,偶爾或許能愉悅我的耳朵卵惦,更多時候它的曲調(diào)是憂傷的。
鄧小姐的聲音又飄了過來瓦戚,就讓它淡淡的來沮尿,就讓它好好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