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歲月無聲自留痕(33)
? ? ? ? ? ? ? ? ? ? 吳鴻勇
〔2013年3月13日〕早起料滥,05:20。這段時間甘邀,自我感覺良好琅攘,挺有精神。已經(jīng)不太為別人的事勞碌奔波松邪,對單位那些大小的事情坞琴,也不像以往那么憂心忡忡,焦慮不安了逗抑。
一個初中仔剧辐,老知青,得過那么多人的關愛和幫助邮府,通過自修和種種努力荧关,轉干,先后獲得助理統(tǒng)計師挟纱、政工師的任職資格羞酗,曾被評為市先進工作者,在全國13家報刊發(fā)表過文章紊服,有專著入選行業(yè)史志檀轨。1997年,憑作品得以加入地方作家協(xié)會欺嗤。
2009年参萄,終于以41年的工齡,換了頂新的“烏紗帽”:退休干部煎饼。自此讹挎,且喜身閑不屬人,悠哉悠哉吆玖,平淡度日筒溃,不也挺好么?
自退休那一刻起沾乘,別的便不再去多想怜奖,只想每天用上午的時間,寫上一兩千字翅阵。長期的寫作實踐歪玲,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一種習慣,一旦在紙上揮筆行文掷匠,我心平靜如流水滥崩,輕松而愉快。
我從來不會以寫字作文為苦讹语。我能隨著思路隨意的書寫下去钙皮。如果沒有人來找我?guī)兔k事,沒有人打電話來問東問西,我的思路清晰株灸,語言自然順暢崇摄。
我靜靜的寫上半天,一點也不會覺得疲倦慌烧,完全沒有累的感覺逐抑,更無江郎才盡,文思枯竭的狀態(tài)屹蚊。
數(shù)十年的人生閱歷厕氨,自覺而有意識的自修和磨煉,我已經(jīng)有了表達自己的發(fā)現(xiàn)和感悟的能力汹粤。能寫命斧,會寫,為何不多寫一點呢嘱兼?
早在數(shù)年前国葬,曾經(jīng)與我相依為命的二哥,就對我說:“就寫你自己的人生經(jīng)歷芹壕,寫自己熟悉的人和事汇四,還有什么比這更真實的呢?”
我們家的侄輩踢涌,還勸我學電腦通孽,其中一位侄兒說:“你在紙上寫了那么多,連我都不知道睁壁。如果用電腦寫作背苦,發(fā)到互聯(lián)網(wǎng)上,天下人都會知道潘明!”
是呀行剂,我應該學電腦。不是說钳降,要與時俱進么硼讽?我怎么自甘落伍呢?不甘牲阁。既然不甘,就好好學唄壤躲。
我曾經(jīng)讀過前蘇聯(lián)作家馬卡連柯的《和初學寫作者的談話》城菊,其中他所引高爾基對他說的話,不僅對他很有啟發(fā)碉克,對所有熱愛寫作的人凌唬,也不失為一種鼓勵:
“你應該把這一切都寫出來。不應該沉默漏麦。不應該把你在艱苦工作中所獲得的成就秘而不宣客税。寫一本書吧况褪!”
果然,他通過努力更耻,寫了一部《教育詩》测垛。是呀,每個人的生活經(jīng)歷秧均,都是一本活書食侮。只是有些人將它寫了出來,有些人默然無語目胡,秘而不宣锯七,沒有將它寫出來罷了。
我呢誉己,寫過許多眉尸,只是寫得不好。只能繼續(xù)努力巨双,多些寫噪猾,耐心地往下寫!
2019年2月11日炉峰,正月初七畏妖,早上整理,首發(fā)簡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