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是晚秋,下午三點多锭碳,窗外陰沉沉的袁稽,一點秋天的陽光也沒有。室內(nèi)的燈光尤其亮堂擒抛,坐在桌前推汽,永遠是一種姿勢,像猴子歧沪,兩只手在前面歹撒,眼睛盯著電腦屏幕。把我的博客打開再最小化诊胞,塞上耳機暖夭,讓小提琴《梁祝》的旋律在整個空間彌漫撵孤,讓時間一點一點流逝迈着。墻上的掛鐘在行走,不知疲倦邪码。室外的光線正在黯淡下來裕菠,而音樂卻是永遠那樣纏綿。
獨自一人闭专,在房間里糕韧,所有的東西都在這一刻遠去了。手指敲擊鍵盤的聲音和著《秋日私語》一起喻圃,不為人所知萤彩。
每到季節(jié)轉換的時候,都會約定俗成地生一場病斧拍,雖是病雀扶,卻無須入院,但多喝水不解決問題肆汹,總要零星地吃一些藥愚墓,捱過一些時日才會在你不知覺的時候好起來。去了兩次單位旁邊的藥店昂勉,怕去醫(yī)院排隊掛號浪册。回到家里岗照,愛往床上躺村象,總會招致夫人的批評“驶罚現(xiàn)在的男人越來越嬌氣了,一點小病就不得了厚者。她說我像舊社會吸大煙的躁劣。她雖然沒有見過真正的煙鬼,電影電視上出現(xiàn)過不少這樣的形象库菲,我也知道是何等丑陋的面目账忘。過兩天得出去,三五天返回還得再出一趟差熙宇。想想可能會很快樂吧鳖擒,但愿。
匈牙利舞曲《查爾達什》在耳邊響起烫止,去年十月聽何佳紅演奏蒋荚,她拉琴的姿態(tài)和臉上的笑容此時又浮現(xiàn)在眼前。一年了烈拒,時光過得真快圆裕。8月24號那天給劉慶邦老師打電話。1996年8月20號到23號他是在我們礦區(qū)度過的荆几,當時和王恩宇老師一起來的吓妆。王師母也來了辰妙。多好的一對老人镊辕∨熘耄可是澳泵,今年2月王老師病逝于北京。劉老師說宙暇,過得真快儒洛,一晃十年了鞍恢,他已經(jīng)做外公了房维。他特別提到王恩宇去世的消息沼瘫,其實我已經(jīng)知道了。
《羅密歐與朱麗葉》的旋律又響起了咙俩,讓人想到那個傳誦不朽的愛情故事耿戚。愛情是憂傷的,并非快樂的阿趁,有哪一個動人的愛情是快樂的結局膜蛔?只要愛,注定了要痛苦脖阵,古今中外皆然皂股。可是命黔,人們卻總以為愛情是幸福的呜呐,那只是南轅北轍一廂情愿而已就斤。在大學時,我的論文就是論悲劇觀的卵史,魯迅的悲劇觀也深深地影響著我的創(chuàng)作≌阶現(xiàn)實生活中搜立,我常常是并不樂觀的以躯。
《夢中的婚禮》舒緩的旋律,讓我想起了克萊德曼那個鋼琴王子啄踊。2004年的最后一天忧设,他到達了我所在的城市,我聆聽了他的演奏颠通。當時我與一位朋友在座址晕,我們都沒有說話,而是沉浸在美好的音樂之中顿锰。我們都是這位王子的粉絲谨垃。當我聽到《水邊的阿狄麗那》那熟悉的旋律時,心情格外激動硼控。80年代中葉我就買了他的磁帶《命運》刘陶,百聽不厭。沒有想到牢撼,我會這樣近距離地看他演奏匙隔。
老施特勞斯的《藍色多瑙河圓舞曲》有龐大的氣勢。我很佩服作曲家們熏版,他們留下了寶貴財富纷责,讓我們共享,而他們正是靠著這些作品而得到了永生撼短。
劇烈的咳嗽讓我想起還沒有吃藥再膳。我起來倒了一點雪梨膏,沖了一點開水曲横。今天去買這藥的時候喂柒,店主告誡說,糖尿病患者不能喝胜榔。我哪有什么糖尿哺炫纭!我心里好笑夭织,但又覺得人吃五谷雜糧吭露,誰也不知道誰得什么病。昨天上午尊惰,一位老友來坐讲竿,他的老伴腦梗阻泥兰,已經(jīng)不能說話,面部肌肉癱瘓题禀,半個身子都受到影響鞋诗。年齡大了,工作上你不行了迈嘹,生活質(zhì)量也談不上了削彬,要和病魔做斗爭,要和死神做斗爭秀仲,你沒有兩下子還真不行融痛。人把孩子拉扯大了,按理說該享福了神僵,可是自己也就老了雁刷。這幾天,好幾位朋友都到外地送孩子上大學了保礼,他們家里少了一個重要的人沛励,生活改變了,心態(tài)也隨之改變炮障。什么都在變目派,在你不知不覺中。
突然覺得寫這種文字好無聊铝阐,讓這篇短文在《春之聲圓舞曲》中結束吧址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