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在簡書上瀏覽颂暇,無意中看到了一篇夏季納涼出冷汗寫鬼故事的文章,頓覺眼前一亮,好似他鄉(xiāng)遇故知膘流,那么熟悉竞川,那么親切,一下子就把人帶回到了那個遙遠的县爬,已漸漸淡忘了的童年時代,記憶的碎片里添谊,長長的老街财喳、夏夜家家戶戶擺放在門前的涼床、躺椅斩狱、大木凳耳高,三三兩兩聚在一起揺著芭蕉扇納涼的人們……,似電影般浮現(xiàn)在我的腦海所踊,童年時的點點滴滴泌枪,那些遙遠的記憶,瞬間變得清晰起來…
記憶中的童年秕岛,夏天是我最開心的季節(jié)碌燕!因為可以到外面和小伙伴們一起玩。那時還沒有空調(diào)風(fēng)扇继薛,也沒有電視電腦修壕,夏季納涼,就是拿把扇子到外面去惋增,邊打蚊子邊扇風(fēng)納涼叠殷。記得每到傍晚,家家戶戶就開始將門前空地打掃干凈诈皿,再將井水潑在地上降溫林束,然后便將家里的涼床像棘、躺椅、大木凳等搬出來壶冒,用熱毛巾擦干凈缕题,等吃過晚飯,洗完澡胖腾,大家就三三兩兩的出來坐在外面納涼了烟零,大人們在一起,邊喝茶邊聊天咸作,孩子們聚在一起锨阿,天沒黑時,就玩抓沙包记罚、彈杏核墅诡,天黑看不見了,就擠在一起桐智,聽大哥哥姐姐們講故事末早,講得最多的就是鬼故事,聽得一個個毛骨悚然说庭,心驚肉跳然磷,每當(dāng)說故事的人繪聲繪色說到關(guān)鍵的時候,就會有調(diào)皮的男孩子突然大叫一聲刊驴,嘴里說著:“鬼來了姿搜!”,然后用手緊緊抓住一個人捆憎,嚇得大家抱成一團哇哇直叫痪欲,附近的大人聽到后,就會喚回各自的孩子攻礼,雖然回到奶奶身邊,我還是心驚膽戰(zhàn)栗柒,心有余悸礁扮,趕忙拿著床單將自己從頭到腳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奶奶用手摸我瞬沦,發(fā)現(xiàn)我一身汗太伊,就要將我裹的床單拿開,我使勁地抓住不放逛钻,說:“奶奶僚焦,我怕鬼!”曙痘,奶奶邊用扇子為我扇風(fēng)邊把我擦汗說:“傻丫頭芳悲,這世上那有什么鬼立肘,那些鬼故事都是人們編的,嚇唬你們的名扛,看你嚇的這一身的汗谅年,快把床單拿掉“谷停”奶奶的話讓我緊繃的神經(jīng)稍微放松了點融蹂,心想也許奶奶說得對,這世上根本就沒有什么鬼魂弄企,都是人們胡編亂造的超燃。可是后來發(fā)生在我身邊的兩件事拘领,卻讓我的思想受到了很大的沖擊意乓。
第一件事,是在我十歲那年的冬天院究,有天晚上洽瞬,哥哥的幾個同學(xué)來我家玩,他們在房間里聊天业汰,我也進去湊熱鬧伙窃,站在旁邊聽他們說話,忽然样漆,我背后的房門为障,吱呀一聲開了,我以為風(fēng)把門吹開了放祟,轉(zhuǎn)身就去關(guān)門鳍怨,當(dāng)我快走到門口,準(zhǔn)備關(guān)門時跪妥,身后哥哥和他的同學(xué)們鞋喇,一陣驚呼,我的頭皮一陣發(fā)麻眉撵,嚇得連忙回頭跑回哥哥身邊侦香,忙問怎么了?哥哥和他的同學(xué)都說:看見門口有一人纽疟,把頭伸進來了罐韩,嚇得我忙回頭去看,只見兩扇門打開著污朽,外面漆黑散吵,什么也沒看見,媽媽聽見聲響,也過來了矾睦,哥哥對媽媽說:剛才他們看見一個人晦款,把頭伸進房里就不見了,那人臉色蒼白顷锰。媽媽忙問:是男的女的柬赐?穿什么衣服?哥哥和他的同學(xué)們都說:沒看見身體官紫,只看見一張臉肛宋,蒼白蒼白的,好像是個女的束世。我說:我什么都沒看見酝陈。后來媽媽說是我火焰太高,所以我看不見毁涉。但想著我和那張臉那么近距離的面對面沉帮,還是覺得毛骨悚然!嚇得一晚都沒敢睡覺贫堰。第二天早上穆壕,就有人到家里來送信,說媽媽的三姐去世了其屏。
第二件事喇勋,是發(fā)生在去年,父親去世的頭七那天偎行,父親顯靈川背,那天上午按照風(fēng)俗為父親舉行了上香點燭,倒茶敬酒上三牲米飯蛤袒,燒紙錢放炮竹等一系列祭祀活動熄云。吃完中飯大哥大姐他們?nèi)ミ€情了,母親去了自己的房間妙真,我和小弟缴允、嫂子三人坐在父親的靈堂前聊天,大家都說人在臨終前家里都會有一些靈異的現(xiàn)象出現(xiàn)珍德,可是我們一個個都沒感覺到癌椿,一點預(yù)兆也沒有,父親就這樣說走就走了菱阵,正說著,我看見母親一個人走到院子里缩功,低著頭好像是在尋找什么晴及,我就問她:“媽,你在干嗎嫡锌?找什么呢虑稼?”母親說:“你們看見大仙了嗎琳钉?剛才我看見好像是一只大仙,一直就在我房門口坐著看著我蛛倦,我想走過去看個究竟歌懒,他就到院子里了,可我跟后面過來看溯壶,他又不見了及皂。”我說:“肯定是爸爸顯靈變成大仙回來看我們了且改⊙樯眨”小弟是最不信這些的!聽了我的話就說:“就你話多又跛,怎么可能呢碍拆!”聽了這話母親就回房間了,我們繼續(xù)說話慨蓝,忽然小弟指著院子說:“哎感混,那東西出來了!”我忙轉(zhuǎn)過頭看著院子說:“在哪礼烈?我怎么沒看見弧满?”接著坐在我對面的嫂子也說:“是的,我也看見了济丘,在那兒谱秽,嘍,在那兒摹迷!”嫂子用手指著院子的一個方向疟赊,我努力的順著她指的方向拚命的尋找著,一直跑到院子里峡碉,可我始終連影子都沒看到近哟,我很失落,我說:“為什么你們都看到了鲫寄?就我看不到呢吉执?像什么?長什么樣暗乩础戳玫?”正說著,小弟又指著院子說:“呃未斑,又來了咕宿!”我又趕忙轉(zhuǎn)身向院子里張望,“在那兒?在那兒府阀?我怎么就看不見呢缆镣?”我很著急,小弟和嫂子指著院子前面說:“在前面你看试浙,看到了嗎董瞻?哎,哎田巴,他過來了钠糊!向這邊走過來了!你看到?jīng)]有固额?你看哪眠蚂,過來了過來了!”我的天啦斗躏!真的不可思議逝慧!順著他們所指的方向,我終于看到越來越走近我的黃大仙了啄糙,一時間我驚呆了笛臣!只見他一步一步,慢吞吞的徑直走到我跟前隧饼,緩緩地抬起頭來注視著我沈堡,天啦!一瞬間我覺得所有的空氣都凍結(jié)了燕雁,我看到了那雙令我今生今世都無法忘卻的眼睛诞丽!多么熟悉的眼神!多么熟悉的容顏拐格!那神情僧免,那瘦得只剩下一層皮包裹著筋骨頭的身軀,是爸爸捏浊!是我們的爸爸懂衩!他回家來看我們了!我心里吶喊著金踪,可我卻一點也發(fā)不出聲來浊洞,只怔怔地看著眼前這雙讓我日思夜想的眼睛,我們就這樣對視著用眼神交流著胡岔,我又看到了父親眼中那絲絲縷縷的憂傷法希、無奈和牽掛!看到了父親眼中透露著對我的關(guān)心靶瘸、難舍和放心不下铁材!那欲言又止的表情…尖淘,我們就這樣眼睛都不眨一下地對視著,足足有一分鐘左右著觉,小弟忽然站起來嘴里說著:“怪了,真是怪事了惊暴!”就往大仙跟前跑饼丘,不知是想看個究竟,還是想趕走他辽话,可大仙像沒看到一樣肄鸽,仍然一動不動地盯著我看,小弟就站在他面前看著他油啤,嘴里直說:“奇怪了典徘,這是怎么回事啊益咬!”可大仙就是不理他逮诲,還是盯著我看,過了會他才抬頭看了小弟一眼幽告,轉(zhuǎn)身緩慢的向大門口走去梅鹦,走過廚房,忽然他停住了冗锁,轉(zhuǎn)身又走回來齐唆,小弟大叫:“哎,他又回來著冻河,不得了箍邮,他要進廚房!”只見他慢呑呑地走向廚房叨叙,站在廚房門口锭弊,伸著頭向里張望,然后他又轉(zhuǎn)身向水井邊走去摔敛,弟媳婦正在水池邊洗鍋廷蓉,聽到小弟的叫聲,就探身向外看马昙,正好和大仙打了個照面桃犬,只見大仙抬頭緩緩地看了弟媳婦一眼,然后一轉(zhuǎn)身就不見了行楞。小弟看了唏噓不已攒暇,我也覺得太不可思議!父親顯靈之事子房,要不是大家都親眼目堵形用,還真的難以讓人置信就轧!
當(dāng)今世界,靈魂是否存在田度,一直是個頻有爭議的話題妒御,世人眾說紛紜,真相更是遙不可及镇饺,不過我覺得自己很幸運乎莉,在別人還在探討靈魂是否存在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見證到了有關(guān)靈魂的確切信息奸笤,讓我認知了曾以為是虛幻的神秘靈魂惋啃!我堅信在人類本能的好奇心和求知欲的驅(qū)使下,包裹著靈魂的層層神秘迷紗监右,終究會有一天被一層層的掀開边灭,向世人展示出他們真實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