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好多計劃都被病毒打亂了,不過春節(jié)倒是如我之前說的既峡,在蘇州的包山禪寺過的署恍。
因為病毒,廟門緊鎖侦厚,幾乎不見香客耻陕,于是我就在寺里安心宅了幾天。
其他義工倒是有些寂寥刨沦,可我在哪不是宅呢诗宣!何況此處空氣很好,下雨時我就沿著長廊讀書想诅,天晴了就去后山的佛塔下打打拳召庞,連發(fā)現(xiàn)我的人都沒有。真是難得的清靜来破。
來的頭天晚上我遛了一圈篮灼,整個山寺只有佛堂有光。廟里的一條狗跟著我徘禁,我感覺它是在監(jiān)視我诅诱。這幾條狗是廟里的守護獸,在整個寺里跑來跑去送朱,卻從不叫喚娘荡。
有一天我們幾個義工搬完東西,狗就把大家一個接一個送回房間驶沼。我住最里面炮沐,于是在倒數(shù)第二間時,我開始引誘狗進到客房回怜〈竽辏可是那狗就只停留在門口,接著當然也沒能引誘進我屋玉雾。這也太懂事了翔试,我不禁越發(fā)覺得這狗有靈性。
后來前幾日下山時抹凳,廟里的三條狗一起送我和另兩位下山遏餐。而最愛跟著我們的小狗一直送到了公交站。
當然赢底,既然是義工失都,還是要干活的。趁沒人燒香幸冻,我們在看門的居士指揮下把放香的大鐵架子清理了粹庞。鐵架下面防燃的槽子里積滿了不知多久未換的水,于是我們一通桶的將臟水倒掉洽损,把里面弄干凈后再換上新的水庞溜。
看門的老居士是上海人,已經(jīng)七十多了,曾在美國生活十多年流码,有綠卡又官,子女在國外生活。跟我同住的小伙比較愛和他聊天漫试,我就在旁邊聽著六敬。在廟里的我一般不怎么說話。
我開始以為廟里的義工們會不咋活潑驾荣,我也就沒怎么扯淡外构。除夕忙活兒完后,我正在屋里刷牙播掷,其他義工們敲門喊我出來审编,這倒很令我驚喜。
于是我為了逗樂歧匈,讓另一義工披上方丈半開玩笑送他的大袍子垒酬,同大家去佛塔下面。
方丈給他袍子的本意是讓他夜里看著寺門口的功德箱眯亦。但既有防火又有防病毒的原因伤溉,廟外整夜都有jc守著般码。我偷偷扒開側(cè)門妻率,看到警車就挨著門邊兒。心想板祝,他們工作也不容易啊宫静。
初一早上還同幾個義工各種拍照留念,義工開始陸續(xù)回家券时。未走的幾個也糾結(jié)之后去哪孤里。我估計假期要延后,于是初三就飛回了大連橘洞,開始在父母家閉關(guān)捌袜。
包山禪寺的方丈寫過很多首詩。我想到自己很長時間沒有寫了炸枣,就在走之前編了首虏等。
別包山禪寺
一出山寺恐難復(fù)
人生寥寥無歸路
哪有自在奧妙法
莫如檐下臥聽雨
最后說句,出門戴好口罩适肠。
2020.2.1
大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