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年前,廣州有個博士联贩,為了緩解壓力漫仆,她到了麗江瀘沽湖。突然她對瀘沽湖畔的一個皮膚黑黝黝的摩梭人一見鐘情泪幌。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嫁入美麗湖畔之家盲厌。
按理來說,這是美事一樁祸泪,值得慶賀祝福吗浩。
然而各種問題各種矛盾出現(xiàn),首先没隘,兩人學歷相差甚遠懂扼,無法溝通,再者升略,家族、地域屡限、民族的不同帶來的隔閡障礙品嚣。女子認為,自己那么高學歷钧大,屈才翰撑。婆婆認為,你高學歷有個屁用啊央,你連喂豬都不會眶诈。我要的是一個會喂豬,會做針線瓜饥,會割草逝撬,會生火做飯的兒媳,不是一個博士乓土。她沒辦法融入宪潮,最后帶著摩梭人老公回廣州溯警,由于文化有限,她老公在廣州沒法工作狡相,只能給人看臺球桌梯轻,也覺得委屈難受……兩人相互折騰了幾年,那些年客棧酒吧不多尽棕,思來想去喳挑,她又帶著他回到瀘沽湖,開客棧和酒吧滔悉,日子終于過了下去伊诵。
關(guān)于異族婚姻,真的是一道坎氧敢,許多民族不與外族通婚日戈。還好我們彝族比較開明,情投意合的話孙乖,父母不會過多干涉浙炼。
云南猶豫地理位置以及氣候環(huán)境得天獨厚,也就成為別省眼中的夢中遠方唯袄。
未離開之前弯屈,我是不知道家鄉(xiāng)美。
未行走中國版圖之前恋拷,也不知道云南多舒適自在资厉。
走在他鄉(xiāng),要不被熱死蔬顾,要不被凍死宴偿。這個時候才知道,生我的土地诀豁,任何時候都是一塊溫暖的襁褓窄刘。
去年遇到一個東北安裝工,他說這里太舒服了舷胜,找了個我們普洱江城的老婆娩践,一輩子扎根云南。
有一個上海朋友告訴我烹骨,她說翻伺,我朋友去了你們那邊以后,都不想回來沮焕,說要和老公離婚吨岭,嫁個你們少數(shù)民族去。
一個單身的哥們說峦树,妹子未妹,給我介紹個云南老婆簿废,最好可以倒插門女婿的那種。
云南變得越來越小络它,越來越擠族檬,人也越來越多。
大家都往旅游勝地跑化戳。
曾經(jīng)我總被顛簸得崩潰单料,痛恨我出生得太偏,回個家点楼,太遠扫尖。
現(xiàn)在明白,遠掠廓,才好换怖。
沒人攪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