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剛剛隧膘,我和我媽視頻聊天代态。準備掛電話的時候狐粱,我媽說讓我晚上蓋好被子,千萬別感冒了胆数。
剛剛過了元旦,可以說互墓,我已經二十一了必尼。但是最近我越來越感覺,我爸媽總還是把我當做是一個小孩子篡撵。
當時報志愿的時候判莉,最后決定的學校有兩所,一所是我們本市育谬,從我家坐公交車券盅,可以直達學校南門。另一所就稍微有點遠了膛檀,坐火車的話锰镀,需要大概7個小時左右。當時感覺本市的學校離家是在是太近了咖刃,為了滿足可以不用在爸媽的眼皮底下生活的“小叛逆”泳炉,不顧爸爸媽媽一再的確認,硬是報了離家遠的那所學校嚎杨。
雖說是終于“擺脫”了爸爸媽媽的“監(jiān)視”花鹅,那一段時間,沒有人管枫浙,簡直自由到飛起刨肃。但是時間一長,一些問題也就暴露出來了箩帚。飲食上的不習慣真友,生活上的不方便,還是困擾了我一段時間膏潮。
同時锻狗,媽媽也不是很習慣。以前上小學焕参、初中時轻纪,我就是一個走讀生,天天在家叠纷。上高中時刻帚,雖是住校生,不過媽媽想我了涩嚣,也可以去看我崇众。但是大學就不一樣了掂僵。距離上的拉長,我們不能隨時見面顷歌。這個時候锰蓬,媽媽開始時時叮囑我一些小到不能再小的事情。媽媽告訴我馬上要降溫了眯漩,要加衣服芹扭;鞋子要是買大了,可以墊一雙鞋墊赦抖;冬天腳容易冷舱卡,記得墊那種厚鞋墊;被子要記得常曬队萤;和別人相處的時候轮锥,不要老是犟脾氣;別人幫你了要尔,一定要記得感謝人家......這個時候舍杜,總是感覺媽媽還是把我當做是一個孩子來叮囑。盡管現在大家都在說90后已經老了赵辕,現在已經是00后的天下了蝴簇,但在我媽媽這里,我還總感覺自己還是個孩子匆帚。
我以為媽媽把我看成孩子只是表現在生活方面上熬词。后來才知道,事實并不僅僅是這樣吸重。媽媽把我看成是孩子還表現在我的穿衣風格上互拾。
今年暑假的時候,我和我媽去買衣服嚎幸。我一眼就看中了一條裙子颜矿。當我試穿出來后,純色的裙子襯得人干干凈凈的嫉晶,長度也正是讓人感覺到很舒服骑疆,背后的小褶子使這條裙子在成熟當中有還透漏這點俏皮,感覺整個人簡直要漂亮到飛起替废,但我媽媽卻說不好看箍铭,硬是不讓買。好吧椎镣,不買就不買吧诈火。
后來回去了和爸爸說,言語中有點不開心和委屈状答。這時我媽才說冷守,“感覺那條裙子領口有點大刀崖,裙擺有點短。你才這么大拍摇,不適合你亮钦。”看著媽媽有點委屈的樣子和那孩子氣的語氣充活,忍不住偷偷地笑了起來或悲。好了好了,不買就不買了吧堪唐。好看的裙子又不止那一條。
不僅在穿衣上翎蹈,在我化妝方面淮菠,我媽還是感覺我是個孩子。
我上大學以后荤堪,開始慢慢的接觸化妝合陵。那天我媽給我發(fā)視頻時,我敷著面膜澄阳。我媽看見我敷面膜后拥知,特別不可思議。后來我告訴她碎赢,我現在慢慢開始學著化妝了低剔,我媽以為我也就是說說。
后來我暑假回家肮塞,有個姐姐結婚了襟齿,我化好妝時,我媽看了我好久枕赵。后來擦了一下口紅猜欺,我媽認為那根口紅太紅了,不適合我拷窜,非讓我換個顏色才讓我出門开皿。后來我媽和我說,“以后還是少化妝吧篮昧,化妝了顯得太成熟赋荆。你年紀還小,不要搞的那么成熟懊昨】匪”好吧,后來我在家的時候疚颊,真的很少涂涂抹抹的狈孔,畢竟我在她們眼里還是個寶寶信认。寶寶是不化妝的。
今年暑假和媽媽商量均抽,我想要報駕校了嫁赏。我媽聽了以后,還是那熟悉的不可思議的表情油挥。她驚了幾秒后潦蝇,笑著說:“就你,你掰的動方向盤嗎深寥?你學得會嗎攘乒?”哈哈,現在想想都想笑惋鹅。我說:“當然學得會了则酝。”
后來報了駕校闰集,練車時沽讹,我媽還總是說,你可上點心啊武鲁,一定要注意安全爽雄。在我說我有幾次是自己在練車,教練在車外看著時沐鼠,我媽急得要給教練打電話挚瘟。在我承諾了以后我練車,不讓教練離開車時饲梭,我媽媽才作罷刽沾。
當時因為快開學了,學員沒那么多排拷,加上我學的特別認真侧漓,所以學的特別快,教練也就還夸我监氢。我和我媽說了以后布蔗,我媽還是一種“我不信”的表情。我說等我考了駕照浪腐,我爸不在家時纵揍,我也可以帶著你和弟弟還有姥姥姥爺出去玩了。我媽也是笑笑议街。好吧泽谨,那就等我拿到駕照再說吧。嘿嘿。
昨天和我媽視頻時吧雹,我媽又說你趕緊考試吧骨杂,考試了就趕緊回來。我媽說你都不知道雄卷,這幾天我和你爸在家可想你了搓蚪,就盼著你回來呢。我爸在旁邊加了一句:“還有你弟丁鹉,你弟都問我好幾遍姐姐啥時候回來了妒潭!”后來,我媽依舊開始叮囑我要多穿衣服揣钦,多喝熱水雳灾,多吃水果等等這些事情。
掛了電話后冯凹,我問室友谎亩,有沒有感覺我們現在這么大了,爸媽還老是把我們當做是小孩子谈竿。這引起了我們寢室一大波的討論,這時我才知道摸吠,原來不止是我空凸,大家都是這樣。
甚至有一個室友說她現在都上大學了寸痢,我爸媽還不同意我談戀愛呀洲,說等她長大了再談。哈哈啼止。原來道逗,二十多歲的我們在爸媽眼里,還真的是一個孩子献烦。
昨天晚上躺在床上滓窍,我突然想起來。去年過年時巩那,我爸爸媽媽吵了幾句吏夯,后來我媽就出去了。我以為我媽是出去玩了即横,等到下午我去姥姥家取東西時噪生,看見我媽在姥姥的床上躺著。姥姥以為我是來喊我媽回家的东囚,就把我媽喊起來了跺嗽。我媽起來以后,習慣癔癥一會。這時候桨嫁,我姥姥就去沖了一大碗雞蛋湯端到我媽手上植兰,勸我媽,別像小孩子一樣置氣瞧甩,喝了雞蛋钉跷,暖暖身子,就和孩子回家吧肚逸。我媽說爷辙,不想回去,回去了生氣朦促。我姥姥說膝晾,“聽話,這都一天了务冕,人給你打電話也不接血当,一會天黑了要是還不回去,人該操心了禀忆。別不聽話臊旭,快喝,一會可別再涼了箩退±胙”我在旁邊看著,感覺這就是我在外面受委屈以后戴涝,我媽哄我的場景∽檀粒現在媽媽四十多歲了,姥姥七十多歲了啥刻,我媽媽在她媽媽的眼里奸鸯,也還是個孩子。啊呀可帽,這個世界真好娄涩。
今年過完年,我就二十一歲了呢映跟。以前看到一些文章說钝满,再大在爸媽眼里也還是個孩子,之前還不覺得申窘,但這段時間弯蚜,突然就感覺到了。爸爸總說剃法,時間真快碎捺,還記得你是一個小娃娃,抱在手上的感覺,這都這么大了呢收厨。
對呀晋柱,我都這么大了呢,爸媽還拿我當一個小孩子诵叁。想想也是感覺有點很開心呢雁竞。
慢慢的,就該換我照顧你們了呢拧额,你們也是我的寶貝碑诉,我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