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沒有睡好卒暂,夜半被驚醒啄栓。
經(jīng)常哄娃睡覺的時候,會不小心和寶寶一同入眠也祠,昨晚就是這樣昙楚,睡的很早很早,甚至都忘記把頭發(fā)擦干诈嘿,甚至她爸給我送的物資放在門口堪旧,我都給忘記拿回來了削葱。
但是半夜的時候,突然“轟“的一生巨響淳梦,讓我從睡夢中驚醒析砸。我下意識的以為樓上發(fā)生了什么,是房子要倒了嗎爆袍?是樓上什么重物砸下了嗎首繁?還是發(fā)生了兇殺案嗎?
我往旁邊看了一下寶寶陨囊,發(fā)現(xiàn)她未醒弦疮,猶豫著要不要起床看一下時間。樓上的動靜一直在持續(xù)未停蜘醋。一會在房間胁塞,一會在客廳,我可以感知到聲音在移動堂湖。想起來門口還放著一堆菜,我就還是艱難的爬起來状土,去門口的時候无蜂,我生怕樓上的人突然下來。
記得很多年輕蒙谓,有些反社會人格的人在一怒之下會禍及無辜他人斥季。樓上的動靜仿佛就在耳邊,我有點慌張的把門打開累驮,很快速的把門口的一堆菜和快遞搬進家門酣倾,迅速的把門關(guān)上。甚至忘記了每次取貨都要戴上口罩谤专,并用酒精噴霧消毒躁锡,可想而知,我這戲精上腦了置侍,恐懼非常映之。
把門關(guān)上之后,樓上傳來一兩句女人的說話聲蜡坊。之前聽她爸講過杠输,樓上的女鄰居有抑郁癥,之前在酒店隔離的時候秕衙,工作人員還給予了特別關(guān)照蠢甲,允許他們一家在一個房間里隔離。上次又險些被隔離据忘,據(jù)說她老公連夜帶著行李鹦牛,全家人”出逃“了搞糕。但第二次隔離,政府在慢慢放開政策能岩,所以最終寞宫,我們這棟也沒有被隔離。
想來拉鹃,小兩口在半夜吵架了辈赋,我去看了一下正在充電的手機,顯示的是凌晨12點半膏燕,整理了一下從門口拿進來的東西钥屈。樓上的動靜依然還在,聲音還是不斷的在移動坝辫。又是一個不眠夜篷就。
我打開電腦,開始寫文近忙。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竭业,成年人的煩惱總是特別多,半夜也不消停及舍。
想到幾個月前未辆,我也曾半夜和她爸吵架,甚至不敢大聲锯玛,害怕吵到房間里睡覺的寶寶咐柜。這樣的吵架持續(xù)了很長時間,有些時候攘残,整夜整夜的睡不著覺拙友。性格不合,消費觀念不同歼郭,各種不同的生活瑣事遗契,所有這些,都能成為吵架的理由病曾。想來姊途,我也曾經(jīng)被樓下樓上的鄰居半夜”圍觀“過,還好大家都能理解知态,沒有來找麻煩捷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