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無意間看到朋友在日本分享的一張櫻花照片钟些,驚覺已是三月過來了烟号。這段時間忙忙碌碌的,一片混亂政恍。按往年的習慣汪拥,必該去趟梅園的。
而所有的麻煩事中抚垃,最詫異的莫過于一位老友忽然說要離開喷楣。好比當年磊哥辭職趟大,離開武漢外出打拼。磊哥是那樣有想法的人铣焊,是不該局限在家長這小小天地的逊朽。那時我們是歡送著他走的。
然后曲伊,蘇也終于再次離開了叽讳。自此以后我們那一方本就彌足珍貴的小圈子似乎也散了。大家再也不曾聚到一起坟募,成為留存朋友圈的友誼岛蚤。甚至連這一點,許多人也未必做得到懈糯。朋友圈里也懶得留痕跡涤妒,消失不在了。
今天赚哗,馮也要走了她紫。走的更遠,只身一人屿储。這是件十分傷感的事贿讹。她卻不敢讓任何人知曉,獨獨在生日那天告訴我了够掠。
我想我是足夠的遲鈍民褂。從知曉那一刻,我就只有生氣疯潭。沒來由就是生氣赊堪。那天下著雨,送她回去的路上話也沒說過兩句袁勺。一把傘撐不下兩個人雹食,除非他們是一體的畜普。我淋了一身回去期丰。她問是否可以最后走的時候送她。我知道她依然害怕出走吃挑,卻也是堅定的要離開了钝荡。
直到昨天,搬完行李后舶衬,她卻忽然決定一個人獨自去機場了埠通。她無所安排,怎樣也不肯我再送一程了逛犹。好吧端辱,在地鐵口那一點梁剔,我連再見也終于忘了講。
很難想舞蔽,我們如今也能成為如此熟識的朋友荣病。
這份相識到如今竟也四年多了!
是真的老了渗柿。今年我們每年初一的例行聚會个盆,第一次因各種原因,中斷了朵栖。這是最枯燥的一個新年颊亮。除了被安排兩次無比尷尬的相親,真是沒一點好記著的陨溅。而我想终惑,沒有誰的相親是這樣連坐下來喝一杯茶都沒有的吧。到現(xiàn)在门扇,除了彼此留有一個可能再也不會彈開對話窗口的微信狠鸳,怕是什么也不會有交集了。
是真的遲鈍了悯嗓。
送走了一個又一個件舵。如同當年畢業(yè),堅持要做最后走的那一個人一樣脯厨。那時諸多的不舍铅祸,化為酒精,化作歌聲合武,全是嬉笑怒罵临梗。那畫面多深刻多有趣。而今七年了稼跳,什么都淡去了盟庞。時間是真的,挺狠的汤善。
越是失意的時候什猖,越是想到從前,覺得諸般的美好红淡。也挺好不狮,起碼不曾喪失信心。生活的色彩于我依然是斑斕的在旱。
那么摇零,最后,真的桶蝎,祝離開的你們驻仅,也快樂谅畅!此刻,我想噪服,該獨酌一杯桃花醉了铃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