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從麗江一路向南去大理聪舒,耳機里的《去大理》也的確應景符合心境辨液。我選擇用旅行這個老套的招數(shù)撫平內(nèi)心里的傷痕,其實是逃離吧箱残,我喜歡逃離滔迈,逃離那個有我,有你被辑,有回憶燎悍,有曾經(jīng),以為也會有未來的地方盼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里谈山,努力過得像個什么都不曾發(fā)生過的正常人,努力不讓過多的情緒暴露在陽光里宏怔。分手的信息奏路,大概已經(jīng)看了幾十遍,每一個字都像烙在心里一樣臊诊,就連讀起來都會變得更有質(zhì)感一些思劳。在這些個日子里,偶爾那個人也會重新住進我的夢里妨猩,或者爭執(zhí),或者和諧秽褒,或者很多很多個或者壶硅,可是在夢里我便已經(jīng)意識到這就是夢了,不想醒來或者只是希望再看一次那個還在我心里居住的家伙销斟。
走了很長的路庐椒,就連氣溫也跨越了四十多個度。沒有辦法記住所有路過景物的名字蚂踊,正如约谈,早晚有一天我也會忘記遙遠的他。曾自己許諾,等我回去我就會變成一個新的我了棱诱。是啊泼橘,我會變成一個新的我,尋找新的生活迈勋,尋找新的人炬灭,可是為什么現(xiàn)在我看以前的聊天記錄,還是會淚流滿面靡菇。是時候和 他重归,和那段記憶,和以前的我自己告別了厦凤,這次的旅行鼻吮,就當是我為曾經(jīng)的自己舉辦了一場隆重的葬禮吧,我要把她葬在洱海较鼓,也算我沒有辜負這一番好景致了椎木。
這里的天很藍,陽光也很好笨腥,相比武漢拓哺,有點冷,空氣卻特別干凈脖母。
嘿士鸥!小羊同學,我終于要和你說再見了谆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