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于在血透上班半個月儒恋,我怕隨著時間的推移以及我的拖延把我變成一個再普通不過的理性而又冷漠的醫(yī)務工作者砖瞧,而忘記了第一天在病房里那一刻內(nèi)心顫抖的恐懼祷嘶。
我萬萬沒想到重新分配科室后宣蠕,會把我分配到了血液凈化中心搁胆,以前從來沒有接觸過的科室弥搞。它包括兩個部分,血透室和腎內(nèi)科渠旁。剛進病房乍一看攀例,原諒我這樣的形容真的和死人很難區(qū)分,或者病情輕點的是面如死灰顾腊、臉色蠟黃粤铭。可是你和他們交談全是對答切題杂靶,神智清楚的梆惯。查房必問:“你吃了什么,你喝水了嗎吗垮?”進了這個科的病人基本上不準喝水垛吗,當然食物中的水分你也得考慮進去。實在是受不了的時候抱既,含一口在嘴里也得吐出來职烧,那大抵白開水也能喝出味道,喝水真成了一種奢望了防泵!
下班我回到家已經(jīng)天黑了蚀之,我沒開燈就這樣坐在沙發(fā)上靜靜的想假如哪天我的腎也出了問題,不能吃點愛吃的捷泞,連口水也喝不了足删,連跳樓的力氣也沒有,這個時候我要如何寫遺言锁右?回想我的二十多年人生生涯虛度了太多失受。媽媽很小的時候就沒有了媽,又嫁了個負心漢咏瑟,我雖然是吃百家飯長大拂到,卻是家族里最小又最寵的幺妹,幾乎90后身上的壞毛病我都有码泞。高考填報志愿兄旬,家族里成員投票選了護理學,我以不喜歡的專業(yè)為借口混到了現(xiàn)在余寥。大學四年我干什么去了?工作一年我又干了什么领铐?我用一個借口一直逃避著真正的追求生活悯森,這一刻我的心情真的無法描述,只有眼淚悄悄的流了绪撵。我不喜歡這個工作和這樣的生活可我也不知道除了這個我還能去做什么瓢姻。這是理想與現(xiàn)實的對峙嗎?或許每個人對生活工作都有困惑的一個階段音诈,我也在經(jīng)歷著幻碱,勇敢的去嘗試,是否會有那么一天豁然開朗改艇?我把想做的事和想去的地方寫了出來登在了我的排班表上收班,正在進行中!我必須每天過的問心無愧谒兄,才算是響當當?shù)纳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