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發(fā)于微信公眾號【阿奇世】
H先生扬虚,還好嗎?原諒我每次都這樣毫無感情的問好球恤。
最近天難得很藍(lán)辜昵,你揚(yáng)頭看天的時候,像螞蟻掉進(jìn)海咽斧,再也回不來堪置。有時候生活就是這海,有時候你的心就是這海张惹。
最近總有人問我:“小鹿舀锨,你的文風(fēng)越來越偏離大眾,會有人看嗎宛逗?我記得剛認(rèn)識你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坎匿。”
他們還是習(xí)慣叫我以前的名字拧额”撸看來人都是喜歡念舊的,喜歡遵循習(xí)慣的東西不愿改變侥锦。
這一年进栽,我的確在刻意改變寫故事的思路。那些主人公的形象越來越俗恭垦,沒關(guān)系快毛,我本就是個俗人格嗅。
不記得是哪個晚上了,也不記得那個晚上的月光是否皎潔唠帝,只記得前不久的那個夜晚突然的就明白了寫作者的宿命屯掖。
你以為一切都可以表達(dá),無論痛苦或快樂襟衰。
如果你坐在電腦前卻打不出一整行字贴铜,一定是因?yàn)槟悻F(xiàn)在能力不行,總有一天可以做到瀑晒。
我忘記了人們在表達(dá)自己的悲傷時绍坝,一遍遍的重復(fù)“我好難過啊”,“我心里真難受”苔悦,“我真的好難過啊”轩褐,“我真的真的好難過啊”......
我們不知道還可以說什么。
只能一遍遍的重復(fù)玖详。
我好難過把介。
所以,難過的時候別說話蟋座,自己哭一場吧拗踢。
H先生,你可以想象這個時代的那些寫作者嗎蜈七,他們自己寫的東西秒拔,自己都不信。
你可以想象這個時代的讀者嗎飒硅,他們明知那是不可信的東西,依舊會去說服自己相信作谚。
我不知道這個時代怎么了三娩,也不知道我怎么了。年后我的狀態(tài)差到爆妹懒,堆積了很多的故事大綱不知道怎么處理雀监。我有時候那么希望自己可以安分一點(diǎn),就這樣吧眨唬,多好会前,我還年輕。
但我依舊無法控制自己不去想匾竿,我依舊在上課時看著老師會想起怪物史瑞克瓦宜,我依舊在看見燕子窩時會去想它們的一生,我依舊會在風(fēng)吹過后去想是否有看不見的什么東西隨著風(fēng)去了岭妖。
日出临庇,日落反璃,那在漆黑天際閃耀的萬千顆恒星和它們所照耀的世界。
書假夺,冰鎮(zhèn)啤酒淮蜈,新鮮空氣,發(fā)黃的平裝書和在不加掩飾的情感已卷。
音樂梧田,愛,無法逃避的孤獨(dú)侧蘸,扮老虎的樣子走在散發(fā)柏油味道的路上柿扣。
所有這些本質(zhì)需要享受的東西,都在只屬于老師的書本里變成了對作者最無用的揣測闺魏。
“我猜未状,小明想去吹風(fēng),看海析桥∷静荩”
“不對,小明因?yàn)楣陋?dú)泡仗,因?yàn)樽穼ぷ杂陕窈纾瑳_破束縛,才來到海邊娩怎,他甚至有一刻想要自殺搔课,是心里最后的一點(diǎn)溫存讓他重回理智〗匾啵”
“可是爬泥,小明真的只是想去看海”廊浚”
“不對......”
“我猜袍啡,小狗在跟我說,你好却桶。我應(yīng)該回應(yīng)它境输,‘你也好啊,你叫小白對不對颖系,我叫花花哦嗅剖。’”
“傻孩子嘁扼,小狗不會說話信粮。”
H先生偷拔,我該去做應(yīng)該做的事情了蒋院。
在一個傍晚很美的時刻愛你的
Mr 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