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你們口中的富二代嗽交,也許你們會經(jīng)常在某音或者某手刷到關于我的視頻,但你們絕對想不到其實我跟你們一樣也是一個在苦苦掙扎的人。今天我想聊一聊我的故事。
我叫L糙箍,去年畢業(yè)于某所世界百強大學誊辉,目前無業(yè)耿戚,在魔都有兩套自己的住所窒典。與家庭關系破裂,除了后媽每月給的生活費稽莉,沒有任何經(jīng)濟來源瀑志,在你們口中可能就是典型的電視劇中搶家產(chǎn)失敗的經(jīng)典案例吧。
從哪里說起好呢污秆,就從我認識C的那一天開始吧劈猪。那是去年我剛回國時發(fā)生的故事。那個時候的我良拼,剛剛學成歸國战得,最是意氣風發(fā)。穿著私人訂制的西裝走下飛機的那一刻庸推,我感覺全世界都仿佛在迎接著我常侦。知道你們不喜歡聽這些老套的劇情浇冰,我就一筆蓋過吧。
我永遠不會忘記我跟C認識到那一天聋亡,那一天的一幕幕始終在我的腦海里揮之不去肘习。
那是一個很平凡很平凡的星期六,我從自己的房子里爬起來坡倔,前一晚的宿醉讓我的三叉神經(jīng)感受到了巨大的壓迫感漂佩。我掙扎的從床上爬起來,給王哥打了一個電話罪塔,這是我每日要做的第一件事投蝉,不然我壓根就不知道自己今天應該干點什么。王哥是我從小玩到大的伙伴征堪,我用伙伴而不是兄弟來形容他其實對他有些不公平瘩缆,畢竟人家陪著我從國內(nèi)飛國外,再從國外回國內(nèi)那么多年请契,感情肯定是有的咳榜,但事實上有些人可能一輩子也做不成兄弟,至少在我的心里是這么想的爽锥,我也沒有一個兄弟涌韩。王哥一如既往地秒接了電話,誰知道這個家伙是怎么能無時無刻秒接我電話的氯夷〕加#“王哥,我今天的安排是什么腮考?”我一邊打哈欠一邊問雇毫。“今天是周末踩蔚∨锓牛”王哥的回答總是冷冰冰且簡短。這是我喜歡的風格馅闽,王哥總是能準確地把握住我的所有喜好飘蚯。我是一個俗人,我最喜歡的就是做一些讓自己顯得配得上自己富二代的身份福也。所以我明明就是一個話嘮但是卻喜歡自己身邊的人可以說話言簡意賅局骤,顯得高端一點”┐眨“好的峦甩,王哥,忘記了现喳】粒”我掛了電話犬辰,隨意點開了微信,想看看今天有沒有什么值得我出席的活動泣洞。顯然我錯了忧风,在周末清晨的魔都,仿佛全世界都睡著了球凰,微信除了幾個一心想邁入富二代圈子的diao絲在群里不停地刷著存在感狮腿,什么都沒有。我自然是忽略了我父親和后媽給我發(fā)的那些消息呕诉,無非是什么有空回家吃個飯缘厢,相個親這類無聊的話語。我是一個極度討厭這些無意義社交以及婚姻的人甩挫。我稱呼回家吃飯為社交是因為我對于家里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極度鄙視贴硫,在我眼里他們除了能花我們家錢,幫國家增加點相應的GDP以外伊者,一無是處英遭。于是我開始了思考今天應該去干點啥這種深度問題。我穿著拖鞋來到衛(wèi)生間亦渗,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挖诸,這是我每天起床要干的第一件事,可能你們想不到法精,我對于自己的著裝以及外表極度重視多律,哪怕出門倒個垃圾,我都要保證自己的妝容完美搂蜓,是的你沒聽錯狼荞,我要開始化妝了。我記不清我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化妝的了帮碰,好像是高二還是大一相味?管他呢⊙惩欤化妝以及變得輕車熟路丰涉,對于我來說,化妝的時間剛好可以讓我思考一下今天應該去干點啥此再。我在經(jīng)過一番心理斗爭后昔搂,決定先去趟醫(yī)院玲销,也沒有什么病就是想出去走走输拇。吃完公寓準備好的早餐,我在地下車庫挑了一輛特斯拉就開往了醫(yī)院贤斜。
故事也就從這一刻策吠,正式開始了逛裤。我在醫(yī)院遇到了一個讓我終身難忘的人,一個讓我與家庭決裂的女孩猴抹。我稱呼她為女孩是因為她真的很純真带族,跟那些隨隨便便能ml的人不一樣。我自詡閱女無數(shù)蟀给,在上海灘也算小有知名度蝙砌,但在她身上我卻...扯遠了,繼續(xù)說回我開車去往醫(yī)院跋理。我選擇開特斯拉的原因是因為我很享受當特斯拉的門升起時择克,周圍群眾們那種羨慕的目光,雖然他們并不知道這輛一百來萬的車其實連豪車也算不上前普。來到醫(yī)院門口肚邢,我順理成章地接受到了來自四面八方的注目禮,連大廳里的護士也紛紛看向我拭卿。(不要跟我杠骡湖,事實就是如此)我走向護士站,假意詢問護士請問在哪里掛號峻厚,實則是在觀察有沒有好看的小護士可以上個分响蕴,可能這時候你們會問,為什么不花個三五千找個外圍目木,(也別跟我杠换途,上海外圍就是三五千這個價)」羯洌可能這也是我的一個癖好吧军拟,我不喜歡那種外圍,我對于感情有很重的生理潔癖誓禁。很遺憾懈息,護士站并沒有一個值得讓我關注的人。于是我隨便掛了一個腦神經(jīng)科專家號摹恰,就是純粹的沒事找事來滿足一下我內(nèi)心的空虛感辫继。走進診斷室,我愣了一下俗慈,這與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樣姑宽,醫(yī)生并不是一個半老八十多老頭子,而是一位年輕漂亮的女孩闺阱。我特意看了看她的胸牌炮车。C,我記住了這個名字,以至于她當時問我什么瘦穆,我什么也沒聽清纪隙,我只記得我在臨走時將名片遞給她時,她沒有接扛或∶嘣郏可能在她眼中我只是一個無所事事的蠢人吧。畢竟不是什么人都能無聊到?jīng)]事跑醫(yī)院給自己掛腦神經(jīng)科的熙兔。離開醫(yī)院悲伶,我一鉆進車里就迫不及待地給王哥打電話,我好像也只有這么一個可以打電話說這種事的朋友住涉÷G校“王哥,幫我查一個人秆吵,xx醫(yī)院的腦神經(jīng)科專家C淮椰。”“哦”王哥的回答還是一如既往的簡單纳寂≈魉耄“我要她的全部資料,包括家庭住址毙芜,父母學歷啥都要忽媒。”“知道了腋粥』抻辏”我從沒有一刻像現(xiàn)在這樣希望王哥多說幾句話,但王哥自從我因為他話多跟他吵完那一架以后就變得這樣言簡意賅隘冲。我在車里不安地等待王哥的消息闹瞧,感覺比我當初在國外參加高考還緊張。這里可以提一句展辞,我從小到大就是一個學霸奥邮,可能你們不相信,但我的學習一直就是挺好的罗珍。下次有機會給你們分享我的學習方法洽腺。終于,半個小時以后我收到了一封G-mail覆旱,我打開vpn蘸朋,立馬看了起來。(別問我為什么收到g-mail不用開VPN扣唱,你下載一個G-mail你就知道了藕坯。)C厕宗,戶籍蘭州,母親是法官堕担,父親從事外貿(mào)生意,規(guī)模不大曲聂,留學于新西蘭奧克蘭大學霹购,手機號187.........。王哥是真的靠譜朋腋,此時的我還沒有意識到未來有一天我會因為C失去王哥這個萬能的朋友齐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