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僅以此文表達最平鋪直敘的東西以及最平凡無力的告白檀蹋。
? ? ? ? 看群里很多人分享著圖片,向大家展示自己曾看過的世界,以安慰近期想不安分卻不得不安分的日子垄懂。這個世界應(yīng)該很美好吧,畢竟有那么多人向往極光研底,向往藍冰洞埠偿,向往冰川,向往塔林榜晦,最好是可以親睹其風(fēng)采冠蒋,而我,對于這些乾胶,一無所知抖剿⌒嗄可能太狹隘,太固步自封斩郎,但又有什么呢脑融,誰還不是這人間滄海的一粒粟。
? ? ? ? 越入世越厭世缩宜,好似是一種常態(tài)肘迎,我不知道這是大多數(shù)人的常態(tài),還是只是我一個人的常態(tài)锻煌。之前有多強烈想去看世界妓布,現(xiàn)在就有多強烈想退縮。也終于意識到小時候爸爸媽媽那種苦口婆心的訓(xùn)誡是對的了宋梧,多想重新回到那些個瞬間好好聽話匣沼,我一定可以成為父母期盼的那種樣子,可惜都回不去了捂龄。人生的路释涛,就是有一堵堵南墻,讓你不要撞倦沧,你偏要撞唇撬,現(xiàn)在撞疼了,委屈的想要哭刀脏,可是是你不聽話的局荚。大人們窮盡大半輩子的人生閱歷和經(jīng)驗想要你把他們曾經(jīng)彎曲起伏的人生走成直線,孩子們依然嘻嘻哈哈壯烈不已的去撞所有大人們曾撞過的南墻愈污。多凄涼啊耀态,或許我以前想的是對的——“南墻是一定要撞的”,嗯暂雹,又或者是一種蒼白的安慰和借口首装。
? ? ? ? 這么多年了,早就到了我曾經(jīng)覺得很恐怖的年紀(jì)杭跪,卻依舊冥頑不靈仙逻,頑固不化。我想是周邊的人對我太寬容了涧尿,以至于這種驢脾氣有增無減系奉。我覺得我一年到頭不著家,難得回去我就應(yīng)該是家里最重要的人姑廉,就應(yīng)該爸媽遷就他們的習(xí)慣和作息來迎合我缺亮,以讓我感到“我重要”,很自私吧桥言。家教及環(huán)境使然萌踱,不懂得家人之間如何溝通葵礼,也無力去改變這種看起來淡漠的關(guān)系,所以很多時候我不愿回去并鸵。我終于可以賺錢了鸳粉,不考慮車子房子奢侈品等物質(zhì)條件,也算是自食自足园担,于是開始考慮還錢——把這些年所有的學(xué)費等都還給爸媽届谈,你知道么,有時候你越想把賬算清楚卻發(fā)現(xiàn)千絲萬縷絲絲纏繞粉铐,你根本理不清楚算不清楚疼约,全部以金錢衡量么,好像不行蝙泼。我為我的一系列行為羞愧并終日惶惶不安。
? ? ? ? 我就快二十六了劝枣,還是家里的那個小孩子汤踏。我都工作兩年多了,每每從家返回工作地舔腾,爸爸還是會給我塞零錢且一年比一年多溪胶,說路上買東西的話方便。我們總說羨慕別人家爸爸稳诚,總覺得他永遠不理解我們哗脖,可平心而論,我們何嘗讓他理解過我們扳还,我們又何嘗理解過他才避。印象里是我爸第一次幫我拿行李箱送我,在路口我鉆進的士車氨距,隔著車窗對他揮了揮手桑逝,車子疾馳略過,那個路邊也揮了揮手的男人就一點點消失在視野里俏让。時光好像真的碾碎了些什么楞遏,心底里曾經(jīng)覺得缺失的那些東西一時間漸漸豐盈了,曾有的一些東西卻也漸漸模糊了首昔。這個在同學(xué)口中英俊帥氣的我的父親寡喝,他不再年輕了,歲月鐫刻在他臉上的頭發(fā)上的印記勒奇,甚至連我打小懼怕的威嚴(yán)都掩蓋了预鬓,歲月可真無情啊,從不曾饒過誰撬陵。至此珊皿,我想我理解了我們的相處模式网缝,我很心疼他。真的不必再擔(dān)心了蟋定,我自己一個人可以的粉臊。
? ? ? ? 就此止筆,惟愿山河秀麗驶兜,父母安康扼仲。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