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個30天過去了,此時此刻宦芦,面對空白的文檔宙址,我突然不知道應(yīng)該寫什么。從第一期開始调卑,連續(xù)參加了三期之后抡砂,我便停滯了幾個月,幾乎沒有寫過一篇像樣的文字恬涧,這是第四次參加寫手圈的活動注益,我都感覺自己成了“老油條”,仿佛有癮溯捆。其實丑搔,我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在起點寫長篇時的那個狠勁兒,如今回想起那時每天更新至少三千字的長篇小說提揍,我都覺得那不是我啤月。
然而,我是一個習(xí)慣于文字的人劳跃,很多時候谎仲,我需要用微醺的文字點綴和撫慰自己。沒有文字陪伴的日子會使人心生恐慌刨仑,更甚時感覺心靈蒙塵郑诺。文字,更像是一場初戀杉武,開始是浪漫的辙诞,結(jié)束時也很美麗。那段時光轻抱,就如曾經(jīng)深愛過的那個人倘要,能永久地放在心里最柔軟的地方,靜靜的想著,遠(yuǎn)遠(yuǎn)地望著封拧,久久的守著志鹃,不言地久與天長,更不必相約終老泽西,只求此生不忘曹铃,那便是一種無與倫比的珍貴的幸福了。
現(xiàn)在的我捧杉,無論是坐在電腦前陕见,還是捧著手機,每當(dāng)準(zhǔn)備寫點什么的時候味抖,總是發(fā)現(xiàn)思維沉寂评甜,無法變成文字。這也正是我為什么一而再仔涩,再而三地參加寫手圈活動的原因之一忍坷!參加活動,不僅僅是想“治懶”熔脂,事實上佩研,“懶癌”在參加完第一期的活動之后就治愈了百分之七八十,更多的是霞揉,我想找回寫長篇小說那個時期的狠勁兒旬薯。
參加活動以來,我寫過一些不是詩的詩适秩,我稱其為長短句绊序,也寫過季節(jié),寫過心情秽荞,寫過由自己演變而來的小故事政模,寫過幾個有頭無尾的偽長篇,更多的是寫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流水賬蚂会×苎可無論寫什么,都不敢深入地寫胁住,因為害怕想起一個人趁猴,一個才華橫溢的男人;害怕碰觸到那根稱為“痛”的敏感神經(jīng)彪见。
我和他因文字而彼此欣賞儡司,在虛幻的世界里通過精神交流來相互取暖,就宛如這手與杯中水余指,在距離中感受著彼此捕犬,從來不去想什么時候會劃上句號跷坝,然而,卻勢必要畫上句號碉碉。
輕撫我們那些曾經(jīng)滿紙如花的文字柴钻,盛開或凋謝,看似淡然而簡單的心情背后垢粮,傾注了我們怎樣的激情與熱愛贴届?可是有什么能永恒不變嗎?都說人心易變蜡吧,都道當(dāng)時只道是尋常毫蚓,都想人生只如初相見。而那些不見了的昔善,那些粗糙的長短句元潘,那些凄美的詩行背后,深淺不一地糾纏著的君仆,是我們無力挽回的流年翩概,還是我們生生不息的信念?
曾經(jīng)袖订,我是那樣的喜歡靜靜地看他在屏幕那邊點燃一支煙,透過飄渺的煙霧嗅虏,看著他那雙憂郁的眼睛洛姑。我就會問他,一根煙的寂寞能持續(xù)多久皮服?一杯酒的濃度能醉多久楞艾?他總是笑而不答,每當(dāng)這時龄广,從他臉頰上淺淺的酒窩里硫眯,我就找到了答案。
一切仿佛是他蓄謀已久的择同,來不及防備两入,我就醉倒在他的酒窩里,無法醒來敲才。我打電話告訴遠(yuǎn)方的一個好友裹纳,說自己就象一棵樹,總是趕不上季節(jié)的變化與失落紧武。好友就笑剃氧,說我總是太傷感,說我其實一點也不堅強阻星。
誰說不是呢朋鞍?每次遇到什么事,總是好友安慰我,她就像我的影子一樣滥酥,總是能一眼看穿我堅強背后的脆弱靈魂更舞。我告訴好友,他在太陽底下的微笑可以讓人沉醉恨狈,好友就笑著罵我疏哗,花癡。其實禾怠,我想說的是返奉,他的酒窩太淺,太淺吗氏,不足以收藏一個圈起的句號芽偏。
不知人的一生要畫多少個這樣那樣的句號?無論因為什么原因弦讽,無論幸福不幸福污尉,快樂不快樂,我們都要明白期間的距離往产,要學(xué)會珍惜的含義被碗。
就像今天,我們這群一起參加寫手圈活動的伙伴們仿村,不想分別锐朴,卻因為活動的結(jié)束而勢必要分別。然而蔼囊,這種分別不是真正的分別焚志,只是一種形式,或者說只是一個微信群的解散畏鼓,私底下我們還可以繼續(xù)延期我們的友情酱酬,并且可以是無限期的。無論是生活云矫、工作膳沽、情感,乃至我們共同的文學(xué)夢想让禀,我想贵少,我們都會一直相伴左右,彼此溫暖堆缘。
因為滔灶,句號是一種結(jié)束,也是一種新的開始吼肥,而我們屬于后者录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