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問我媽:當(dāng)初生我的時候,是不是希望我是個男孩荆陆?
媽媽沒有看我的眼睛,很隨意地說:男孩女孩無所謂我纪,就是想生個男孩自己可以不受氣慎宾。
我:那還是有這個想法了?
媽媽:嗯……你出生都沒人看你浅悉,生你弟弟的時候就不這樣
我又問:你看我婆婆性格是不是像我爺爺趟据?
媽媽:你爺當(dāng)初都不讓我喂你。
我聽到這句話术健,忍不住哭了起來汹碱,心實在太痛了。
我媽看到我哭荞估,又露出小時候嫌棄的表情咳促,說:你怎么這樣子?你怎么就跟人家不一樣勘伺?我們對你不好嗎跪腹?你爺不也疼你嗎?
我的心更痛了飞醉,說:我只是難受了想哭冲茸。難道我哭都不行嗎?情緒流通就像下水道排污缅帘,下水道堵住了能好嗎轴术?我怎么不記得我爺對我好,小時候得腮腺炎钦无,是俺爺搗仙人掌給我敷的逗栽,我都記得。只是我聽到這句話就是難受失暂,難道我聽到說“不給我吃的”我應(yīng)該喜悅嗎彼宠?
我媽還在喃喃自語:你不知道我有多難……
我意識到鳄虱,她接不住我的情緒。她不理解我的感受兵志。她不覺得這有什么問題醇蝴。
我忍住了哭,硬生生地憋了回去想罕。我決定不再她面前哭了。
此刻我又扮演成媽媽的媽媽霉涨。來容納她的情緒按价。
從小到大,我都沒當(dāng)過一天孩子笙瑟。
除了三年級那次急性闌尾炎穿孔楼镐,差點沒命。媽媽抱著我焦急地趕往醫(yī)院往枷,我感覺到了溫暖的愛框产。
我好想對媽媽說:
媽媽,我希望你幸复斫啵快樂秉宿。
媽媽,我知道你愛我屯碴。我也知道你給我的傷描睦,也是你的傷。
媽媽导而,我想要去看見傷痛忱叭,只是為了療愈。
媽媽今艺,請允許我有情緒韵丑,我有情緒不代表你不好。
媽媽虚缎,對不起撵彻,都是因為我不是男孩,讓你在家里受氣了遥巴。
媽媽千康,我真的好想好想做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