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能這樣呢甚疟?”
我看了一眼好友哭花的臉仗岖,拍了拍她的肩,淡淡的“嗯”了一聲览妖,轉(zhuǎn)過頭轧拄,目光又落在窗外被風(fēng)吹得嘩啦啦響的綠葉,耳邊還是好友時不時的抽噎和抱怨讽膏。
這是第幾次了呢檩电?
還記得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的時候,我也沒有什么反應(yīng)府树,因為我覺得不至于這樣啊俐末。然后看見她看著我的眼神,似乎期待著我的回應(yīng)奄侠。我蹙眉想了一下自己跟姐姐哭訴的時候卓箫,就希望姐姐能跟我站一邊的心思,又看了一眼她仍舊帶著些憤怒的表情垄潮,試探著帶點生氣情緒地說了一句:
“嗯烹卒,他怎么能這樣呢!”
她立即狠狠的點了點她的小腦袋弯洗,又開始滔滔不絕的說起來旅急,看著我的時候,我也猜著她的情緒點頭輕聲附和著牡整。
盡管我內(nèi)心一片平靜藐吮,甚至有的時候會覺得這不是別人的錯。
再后來逃贝,長大些了谣辞,明白了一些道理:
不知道他們的事情的時候別隨便評價別人。
有點現(xiàn)在大家說的“未知他人苦秋泳,莫勸他人善”的意思吧潦闲。
再遇見這樣的事情的時候,我會問清楚他們發(fā)生了什么迫皱,給他們分析事情歉闰,給出解決方案,這個時候我的情緒是調(diào)動了些起來的卓起。
可到最后她仍在糾結(jié)和敬,像是最開始的時候。
一次又一次戏阅,真是沒意思極了昼弟。
我也不明白,明明我是個看小說就能看得又哭又笑的人奕筐,怎么對她們的事情就能無動于衷呢舱痘?
難道真的是我太冷漠了嗎变骡?
可偶爾也會想起那時家人去世的時候,我的內(nèi)心竟然還能想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芭逝,直到好多天之后塌碌,才突然崩潰的大哭起來。
我想旬盯,也許我只是反應(yīng)有些遲鈍吧台妆!
直到很后來,我遇上了類似的事情胖翰,起伏的心緒跟她抱怨時說的竟差不多的時候接剩,我才明白,原來不是我太冷漠萨咳,只是我沒辦法做到跟她的感同身受懊缺。
漸漸的也開始明白,她可能只是需要一個可以給她回應(yīng)的傾訴對象而已培他,回應(yīng)的內(nèi)容是什么并不重要桐汤,只是一個簡單的
“嗯,是這樣鞍凶场!”
就可以了员萍。
窗外的風(fēng)停了腾降,樹葉安靜了,耳邊的聲音也漸漸消失了碎绎,她趴著睡著了螃壤。
毫無波瀾的心告訴我,抱歉筋帖,我還是難以和你感同身受奸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