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頭,你以前對我說過:“就算天翻地覆慷而慨了措拇,我們還是兄弟我纪;現在我要對你說:就是生離死別了,我們還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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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喝酒浅悉,喝幾杯就會醉趟据,不知道我們下次見面會是什么時候彪笼,這次少喝點下次補上淮逊!
又看了一遍《使徒行者》當我看到張家輝最后抱著殺手沖向車被車輪碾壓蔫浆,我哭了青抛,我沒辦法想象,可我能體會份汗。
高中那些兄弟可婶,現在都沒能在相聚稍计,我特別想去看看你們泼舱,我知道不管在那兒,不管在那個地方就算你不說我也能明白一世弟兄枷莉,永世兄弟娇昙。
就算你在逞強在倔強最后不也一樣沒有逃過命運嗎?所有的辛酸我知道你沒辦法往心底咽,你不妨跟我說笤妙。
忘記所有的不悅與不開心吧冒掌,有事苦點挺好,男人嘛該來的還是會來的該抗的還是要抗蹲盘,一要活的有尊嚴股毫。二要活的有骨氣。
我得告訴你一句話:是龍得盤著召衔,是虎得臥著铃诬。我是什么人不用我自我說。我有我的兄弟苍凛,我得為他們性命負責趣席。
經歷那么多的人,聚聚散散分分合合以后還會好多人和事是你我不能掌控的醇蝴,不要去在意許多宣肚,散就散了不愛就不要勉強了。
我知道你抽了不少煙喝了不少酒悠栓,敬你我孤獨霉涨,無人陪。愿你我百歲惭适,亦無憂笙瑟。
孤獨和烈酒,百歲與無憂癞志。孤獨講你聽逮走,百歲陪你守。烈酒喝入喉,解千愁师溅。一杯敬自由一杯敬死亡茅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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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最近一次聚會是高考后,那一天我真的很高興墓臭,我也不知道我為啥高興蘸鲸,我喝了好久,你不知道最后我又吐了多少窿锉, 我真的替你高興酌摇,可一想到咱以后就不在一個地方,我又覺的特別想哭嗡载,你知道嗎窑多,我們一起讀幼小,初中洼滚,一起鬧騰埂息!一起撒潑!可突然就各自奔赴不同城市了遥巴,心里賊不是滋味千康。
你他娘的就知道灌我酒,我喝大了铲掐,你可得伺候好我拾弃,那天喝的真的不知道有多少,我沒想過你能給我喝趴下摆霉,到這么多年過去了豪椿,一談到喝酒我還是心有余悸,我暈了很久携栋,到最后我怎么回去的我至今也沒弄清楚砂碉。
一畢業(yè),身邊就少了那群能讓我笑的瘋子刻两。
等咱哥幾個老了增蹭,也天天湊桌,偷喝點老伴不準喝的啤酒磅摹,吹吹當年的牛逼滋迈,罵罵那年的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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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大學仍少不了一群兄弟户誓,整天在我耳邊“麻痹操你媽滾去死你個傻逼”的說饼灿,我卻從來沒有討厭過。
我想是兄弟真的無所畏了帝美,一群死不要臉的室友碍彭,天天蹭飯吃,襪子臭幾天了也不記得洗洗,整天吃雞玩?zhèn)€游戲到深夜還在那叫庇忌,失意的時候還在那兒笑舞箍。
但就是這一群人總能陪你渡過最漫長最難熬的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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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
都挺好的嗎皆疹?回個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