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又看圓桌派。竇文濤主持的這個節(jié)目,每次重看离咐,總能有新感受、領悟笙纤。
想起有一期請的嘉賓是京劇界的名人,王佩瑜买置。
文濤問粪糙,當今時代下,她怎么跟年輕人推廣京劇這門藝術忿项?
王佩瑜說:“我告訴她們蓉冈,你還是可以照樣玩你的游戲、看你的網(wǎng)劇轩触,只是你的靈魂可以通過學習一些比較艱澀的東西寞酿,比如京劇,而變得更加有趣脱柱、高級伐弹。”
這話我贊同榨为。
我是一個喜歡獨處的人惨好,有時候自覺優(yōu)越。所以我社交并不很好随闺,一個人的時候很愿意去做一些讓自己的內(nèi)在更有趣的事情日川。
比如寫作。
嚴格來說矩乐,我沒什么天賦龄句、腦袋也不大靈活回论,甚至有些傳統(tǒng)、固執(zhí)分歇,不懂變通傀蓉。
但我喜歡中國古代史,被深深地迷住职抡,覺得中華上下五千年處處都散發(fā)著令人想要親近的光芒葬燎。
這導致我一直對于常人口中比較“文”的東西、領域繁调,有很多興致萨蚕。
比如看歷史書靶草,比如聽古箏蹄胰,比如念佛經(jīng),比如假裝上書店逛書奕翔,再比如寫得不好卻依然想成為一個寫作者裕寨。
我自認為有天賦,只是自己還沒找到激發(fā)天賦的契機或者鑰匙派继。
也曾天真地想宾袜,之所以還沒有在某些“文”的領域做出成績,是因為積累不夠驾窟,量級達不到要求庆猫,跟所謂的天賦無關。
只要勤勤懇懇地做到某一個數(shù)量绅络,那我一定可以成為某一個領域的高手月培,比如寫作。
接觸寫作這一年多來恩急,寫了不下60萬字了杉畜。
數(shù)量雖然不算多,但花了很多時間衷恭、精力才達到此叠,對我而言是不容易的。
寫下的字數(shù)随珠,寫出來的質(zhì)量灭袁,暫且不論。我想說的是窗看,在堅持寫作的這一年多中茸歧,我感覺自己有變化,這是實實在在的一種感知烤芦。
因為寫作举娩,我思考事情越來越講究邏輯,每件事必要弄清“為什么這樣、這樣有什么影響铜涉、怎樣改變這種影響智玻、還有沒有其他辦法”;
因為寫作芙代,不再過多糾結于事情本身帶給我的不良情緒吊奢,而是習慣性地把精力放在思考解決問題的角度上;
因為寫作纹烹,每看見一個事務页滚,總想挖掘出點什么可以下筆,而不是還像以前那樣铺呵,看過裹驰、聽過、感受過片挂,就算了幻林。
我不知道因為寫作,我有沒有變得高級音念,但我清楚地感受到沪饺,寫作讓我越來越知道要利用資源,而有意義的思考闷愤,就是一種資源利用整葡。
沒太多空閑想今天穿什么、喝什么讥脐,只要舒服就好遭居;反而會利用多一些時間來思考一本書的書評要怎么寫,此刻心中某個想法要怎么表達攘烛,一篇文章要怎么構思魏滚,我想或許這就是我跟一年前,狀態(tài)截然不同的原因吧坟漱。
寫作讓我變得更好了鼠次。
最起碼我鍛煉了自己書面語言的表達能力,跟玩游戲芋齿、看網(wǎng)劇相比腥寇,這更加適合我。
現(xiàn)在我依然不算一個文筆出彩的寫作者觅捆,但就像我自認為的那樣赦役,我只是現(xiàn)在量級還不夠標準而已。
當我到了那個量級栅炒,文筆掂摔、邏輯等等什么术羔,都會再上層樓,總有驚艷一刻等待著我乙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