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該怎樣形容我的心情逼蒙,在21歲這個年齡从绘,我本來是要干什么的?我本來是什么樣子的呢是牢?
自從我的哥哥結(jié)了婚僵井,我就覺得啊,在我生活里親情離我越來越遠驳棱,可能是因為我是個女孩子批什,將來一定是會嫁人的,所以我總覺得自己是個外人社搅。一個人面對所有的事驻债,想辦法規(guī)劃自己的人生,讓自己可以活的大氣罚渐,活的有勇氣却汉,也把所有的事和委屈都藏到心里,告訴自己所有的委屈都是自己無能荷并。慢慢的和哥哥的通話變少了合砂,和父母的交流變少了,忽略了一直陪我到這個年齡的親人源织。我甚至覺得他們他們虧欠了我翩伪,怎么可以冷卻我,不聞不問谈息,畢竟我還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孩子缘屹。
前兩天去了青島,好不習(xí)慣侠仇,好想回家轻姿,那再好又怎么樣,大海再遼闊那又能怎么樣逻炊,我一直期望以后自己可以買一座房子互亮,軟軟的沙發(fā),大大的床余素,暖色的墻豹休,飄逸的窗紗……黃昏下自己站在窗前看著街道忙忙碌碌的行人,好美對不對桨吊,可是會孤獨嗎威根,如果沒有知心的人在身邊我還會不會覺得驕傲凤巨。
今天放假回家,和爺爺去大街上買豆腐腦洛搀,我發(fā)現(xiàn)我很久沒有陪過他了敢茁,自從上了初中,我就不常和他待在一起了姥卢,上了高中就不常陪他了卷要,上了大學(xué)就更不常通話了,我是不是已經(jīng)忘了摩托車上寬厚的脊背独榴,冰箱里留下的冰棍僧叉,周末飯桌上的餃子,床邊那雙布滿了繭的手……我是不是也忘了曾經(jīng)和兄長間的嬉鬧棺榔,父母親臉上的汗水和手上的裂口瓶堕,我是不是更忘了初三時操場上奔跑的身影,投擲鉛球的雙手症歇,半夜兩點半時被窩里的燈光郎笆,我是不是已經(jīng)想不起來高三的早上五點半,和那數(shù)都數(shù)不清的卷子和筆記本忘晤。我最喜歡那時候的眼睛宛蚓,總是帶著一把火,那么有神设塔。
現(xiàn)在呢凄吏,漂亮了,呵闰蛔,就像一尊雕塑冰冷的身軀痕钢,該用什么來祭奠我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