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層已經積攢到了一定的厚度弛车,在我印象中明亮的藍色已經被蒙上了一層灰脓豪。但是遲遲沒有掉下來,天空也只是吹動著風匆笤,還綻放著色彩的小花顫顫巍巍地擺動著研侣。
這可能是秋天特有的天氣吧——讓人煩悶。
我不太喜歡這樣的天氣——看著云層要掉不掉的炮捧,溫度也介于空調和風扇之間庶诡,讓我極沒有安全感。唯獨小吃能讓我安心咆课。
一談到秋天能想到的詞就只有悲哀末誓,離別扯俱,傷感還有月餅。月餅就只是因為馬上要到中秋了喇澡,況且我們這邊還沒發(fā)月餅迅栅。
雖然說即使有月餅我也不一定要吃。
中秋是整個秋天里的“異類”撩幽。畢竟整個“悲離”基調渲染的秋季就只有這一天是以“團圓”為主題库继。這很不錯。截然不同的東西會讓人感到新鮮窜醉,中秋受人追捧也有一部分原因是這個吧。
“中秋為什么是指團圓呢艺谆?”有人這樣問了榨惰。
“中秋是整個秋天的一半,那天月亮特別圓……當做是個反差……這樣吧静汤±糯撸”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這樣,“不是很不錯嘛虫给√俾眨”
“一半的話豈不是感情到達頂端,應該特別悲傷嗎抹估?”開口向下的二次函數(shù)嗎你缠黍?
“何以見得∫撸”
“全盛期瓷式。”
說來也是语泽,一般做一件事從開頭慢慢起步能到達一個高潮贸典,經過這個高潮就到達結尾了,全盛期的衰落踱卵±韧眨可能就是這個意思。倒也可能會產生另外一種截然不同的東西惋砂,這說不定妒挎。
“嗯……有空聚嗎?”
“不班利,最近忙饥漫,沒空÷薇辏”她回復得很快庸队。
想來也是:“這比你放我鴿子好积蜻。”這也算是個全盛期的衰退吧彻消。
“過去就不要再聊了……日后談竿拆。”她敲完這幾個字就下線了宾尚。
“拜丙笋。”我關閉了網站煌贴,睡覺了御板。
說起來好久都沒有和她聚了,在很久之前我們還是經常聚在一起牛郑,聊些沒有營養(yǎng)的話題怠肋,當時過得很快樂,每天都有聊不完的東西淹朋。然而到了某一天笙各,我發(fā)現(xiàn)和她的話題開始變少了,我和她聚在一起不知道該說什么础芍。
在此之后杈抢,我約她來,她總是以各種各樣的理由拒絕仑性。甚至是答應了邀請惶楼,在當天說臨時有事逃走了。
姑且當做的確如此吧虏缸。她這幾天是不想來就直說了。
可能是感情淡到另一種程度了刽辙,我們度過了一個全盛期,開始向下滑了颂翼。我倒希望我們只是在二象限的反比例函數(shù)慨灭,永遠走不到零和負數(shù)。
第二天呻疹,家人把久違的月餅帶了回來。果然不出我所料:月餅的甜度還是一如既往刽锤,像是倒進糖罐子一樣——甜到膩了。
小時候我很喜歡吃這樣的月餅來著庐氮,每次都是幾個幾個地吃宋彼,貌似就是因為這東西甜∈涮椋可能是現(xiàn)在膩了,只喜歡吃清淡的桃熄。如果可以的話型奥,我倒是多想吃茶味的厢汹。
這次可能是走到坐標軸上了,我對它幾乎沒有好感了烫葬,當然凡蜻,我很樂意把它當做自己測運氣的工具。
家人在當天也提到了我的過去——常常喜歡幻想兑巾,說些不可能的事情忠荞。和他們講很多自己幼稚的想法。
如果我能對過去的自己對話的話堂油,我一定會指著我碧绞,裝作很成熟地說:幼稚!膚淺迫靖!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也這樣,對自己過去的幻想沒了興致袜香,我們也就沒有了那么多共同話題,自然而然關系就漸漸淡了蜈首。當然我還記得曾經我們歡笑時的感覺欢策。
這就像是開口向下的二次函數(shù),到達頂端的時候會產生一種截然不同的感覺啄清,過了這一點之后,一切都會回到原來的感覺辣卒。像中秋一樣睛榄,過了團圓的那一刻會繼續(xù)回到悲離的感覺场靴。
倒也很符合——團圓之后總會分開,那時的分離總是最悲傷的咧欣。全盛期過后的東西都會走向極端轨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