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總會感覺到,好像在慢慢對這個世界失去感知正林。我坐在馬路邊的長椅上泡一,路過了很多很多的行人,但我好像看不到一絲情緒觅廓,也無法從他們身上感受到任何一絲的鼻忠,感情色彩,包括此刻的我杈绸。
我最近的狀態(tài)只有兩種帖蔓。極度平靜和極度暴躁矮瘟。我沒有為任何失去感到心痛或惋惜,卻總為任何打斷我的任何小事而心煩意亂甚至暴躁起來塑娇,我好像是病了芥永。
總會有一個畫面不斷出現(xiàn)在我的腦子里。在一個霧蒙蒙的山里钝吮,有一泊平靜的湖水埋涧,瘦削的我穿著一身雪白的裙子,安靜的漂浮在水面奇瘦,風(fēng)躍過湖面棘催,湖水輕輕將我像湖的中間送去,我知道自己在一個極度寂靜的地方耳标,也知道自己似乎面對著危險醇坝,但我不想睜開眼睛,我好像在思考次坡,但腦海似乎又一片混沌呼猪,我只知道,此刻我不會被任何人任何事打擾砸琅,我有了前所未有的放松宋距。
或許,我正在準(zhǔn)備著離開症脂;或許谚赎,離開現(xiàn)在讓我內(nèi)耗的、窒息的工作诱篷,離開現(xiàn)在讓我迷茫的壶唤、看不到頭的環(huán)境;離開棕所,才能標(biāo)志著我的反抗和斗爭闸盔,力量雖然微弱,但這又何嘗不是一種宣戰(zhàn)琳省。
或許迎吵,只有這樣,才能夠讓我平靜下來岛啸,去開啟我的全新人生钓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