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幾天總是夢見金山威始,具體情節(jié)不記得了,故事好像還是發(fā)生在教室像街。真希望能有機(jī)會再見面黎棠,好好解解心中的節(jié)。
今早還想去了順镰绎,當(dāng)時看了我冰箱空空蕩蕩時脓斩,心疼我的樣子。
昨天電話了川畴栖,老年得子的他忙得顧不上我了俭厚,反倒是我每一段時間總會給他打個電話,畢竟這個男人在我最艱難時拉了我一把驶臊。
從今年二月搬來黃山,和沛又頻繁接觸了叼丑,3月上海一面寧波一面关翎,和他相處總是特別舒服,心里也會感嘆為什么和他就是這么坎坷鸠信。而他似乎一切看透纵寝,在一起時對我很好,分開了卻從不主動聯(lián)系我星立。
和老公這次鬧得最兇爽茴,從初一見面一直僵持了十幾天,他態(tài)度也一反常態(tài)绰垂,還說是對我已沒了耐心室奏,心里一陣凄涼,暗下決心非離不可劲装‰誓可當(dāng)加加眼淚汪汪央求我們不要離婚,我的心好痛占业。只能再次忍辱偷生绒怨。決心定了,態(tài)度也就變谦疾,于是他也又恢復(fù)正常南蹂。可只要生活中一有事念恍,我倆的不和立馬就會凸顯六剥。買了房晚顷,要他從西藏回來辦按揭,他定不了時間仗考,讓他去人行打報告音同,又無知到不知道人行是人民銀行和其他行完全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