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朋友在一起喝酒称开,經常有朋友感慨自己的情感經歷嫡良,聽的最多的就是我們談了這么久還是分手啦翠霍。每次我都會靜靜聽他們說麻诀,他們都是有感情故事的人痕寓,像我這樣沒有經過一次長久戀愛的人沒有什么資格評論傲醉。但我也是有故事的人,而且我自己覺得我的故事比他們的都像故事呻率。
我有兩個故事硬毕,兩個聽起來看起來都像一夜情的故事。
大二的時候礼仗,被朋友叫去他們學校吃飯吐咳,一張桌子坐了十幾個人,只有兩個女生元践。和我發(fā)生故事的女生叫樂言韭脊。
這是我和樂言的第一次見面,但我們之間并沒有發(fā)生太多交集单旁,即使她和別的男生不斷碰杯沪羔,我也沒有和她喝一杯酒。一頓飯吃了兩個多小時象浑,我和她只有初次見面禮節(jié)性的問好任内。
所謂的緣分就是見了一個人之后,莫名其妙的就會經常碰到融柬,顯然我和她有十足的緣分死嗦。 第二天,朋友帶著樂言來找我粒氧。中間朋友打電話越除,剩下我們兩個人,聊了幾句外盯,我隨口要了她的聯系方式摘盆。盡管我當時沒有一絲一毫別的念頭,但事實證明饱苟,男性和女性之間即使初衷單純孩擂,結果也會變的復雜。
我有一個習慣箱熬,新添加的聯系人类垦,當晚都會聊一下。
我說:你很喜歡喝酒嗎城须?
她說:不喜歡蚤认,討厭。
我說:第一次見面糕伐,你喝的挺多砰琢。
她說:好多人都是第一次見,不好拒絕。對了陪汽,你好像沒和我喝酒训唱。
我說:我從不勸女生喝酒。
她說:哎呦挚冤,不錯雪情。我對你印象挺好。
我笑:美女對我印象都挺好你辣。
她說:你嘴巴好甜,騙了不少女孩子吧尘执。
我說:我沒騙到你吧舍哄,怎么能這么說我呢。
她說:我這人是例外誊锭,輕易騙不到表悬。
我說:那就光明長大的搶。
她說:你真膽大 丧靡。
這是她第一次說我膽大蟆沫。在她最后一次和我說的時候,我終于明白温治,膽大就是她默許了我的行為饭庞。
之后我倆每天晚上都會聊天。彼時熬荆,我未娶舟山,她未嫁,一對青春期荷爾蒙泛濫的孤男寡女每每在深夜聊的不亦樂乎卤恳,也許這已經注定累盗,我倆做不了朋友。
我的膽大在我們的聊天記錄中一直延續(xù)了下去突琳,我對她的稱呼由美女變成了寶貝若债,相較于我的死皮賴臉,她對稱呼的變化是相當敏感的拆融。我已經記不清叫了她多少下寶貝蠢琳,所以也記不清她對我說了多少句滾,唯一不變的就是滾完依舊和我相談甚歡镜豹。
樂言成了我每晚調戲的對象挪凑。
她說:我終于知道你為什么不勸女生喝酒了。
我說:因為我正直啊逛艰。
樂言說:屁躏碳。因為你用嘴巴就夠了。
我說:那你要要真切的體驗下我的嘴巴有多高的度數。
樂言又來了個滾菇绵,外加了句你夠了肄渗。
我還不夠,事實上咬最,直到最后翎嫡,我還差那么一點。也許只有原子那么大一點永乌,但卻摧毀了整個身體惑申。
放寒假,我比她回去的早翅雏∪ν眨考完試,她問我回去怎么坐車望几。我一路指引她到車站绩脆。
我說:像不像丈夫帶妻子回家。
她說: 像導盲犬帶主人回家橄抹。
我說:你是瞎子啊靴迫。
她說:是怎么滴,你是狗楼誓。
我說:你愿意做瞎子玉锌,我就做狗。
她說:疟羹。芬沉。。阁猜。丸逸。。剃袍。
開學一個月后黄刚,她晚上找我聊天,這是她第一次主動和我聊天民效。
我說:今天情況不對啊憔维。
她說:那哪里不對。
我說: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畏邢。
她說:你猜猜业扒。
我說:不會是向我表白呢吧。
她說:你真膽大舒萎。
我說:我一直膽大程储。
她說:做我男朋友吧。
我說:。章鲤。摊灭。。败徊。帚呼。
她說: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說:我們明天見面談談吧皱蹦。
她說:你煤杀。。沪哺。好沈自,明天見面說。
我們并沒有見面凤粗,因為她第二天變了卦,不承認昨晚說過的話今豆。隔了幾天嫌拣,她的空間里有了一張她和一個男孩的合影,下面的評論滿滿的都是祝福呆躲。又過了幾天异逐,她的空間對我上了鎖。
?第二個故事和第一個故事在同一年插掂。
大二暑假灰瞻,我沒有回家,報名應聘了一個家教公司辅甥,輔導初中生功課酝润。在那里我認識了同樣打工的林心。 林心比我高一屆璃弄,是我們學校隔壁的隔壁的隔壁要销。她雖然比我大,卻總是傻乎乎的夏块,做事說話不活腦子疏咐,和她搭檔的我就經常開她玩笑,敲她腦袋脐供。這些都被這群調皮的學生看在眼里浑塞。
我們每天結束前都會做一個活動:讓學生們把這一天的感受寫下來,然后貼在墻上政己。有搗蛋的孩子便寫了“李炎哥哥和林心姐姐在一起”酌壕、“李炎哥哥和林心姐姐好配哦”之類的話,而且越寫越多。
其他的家教老師也開始開我們的玩笑仅孩,和林心一起來的她的好閨蜜掛在嘴邊的話就是:趕緊把我家心兒領回家托猩。
林心卻開始躲著我,但無奈孩子們一個勁的把我們一塊拉辽慕,她躲也躲不掉京腥。
家教結束的party 上,孩子們自己策劃了一場驚喜給我倆溅蛉。一群人把我倆硬擠在一起公浪,然后讓我倆擁抱,喝交杯酒船侧。分別的時候欠气,有幾個小姑娘海還特意跑過來說:李炎哥哥你一定要和林心姐姐在一起。
我和林心一起回學校镜撩,在她們學校吃的晚飯预柒。
林心說:這群孩子真能折騰。
我說:我挺喜歡這樣折騰的袁梗。
林心說:你個流氓宜鸯。
我說:流氓想讓你做她女朋友。
林心說:什么啊遮怜,你別逗我淋袖。
我說:真的。做我女朋友吧锯梁。
林心沉默了好一會即碗,說:我現在還不想談,我快畢業(yè)啦陌凳,想等畢業(yè)之后剥懒。
我說:我等你到畢業(yè)之后。
林心說:謝謝你等我合敦。
之后的日子并沒有什么值得一說的地方蕊肥,沒有電視劇中男主角追女主角所做的一系列轟轟烈烈催淚無比的事情,我照常和她聊天蛤肌,每個星期五去見她一次壁却,然后每個星期問她一次是否答應我,當然得到的是一個又一個不裸准。
直到三個月后的初冬展东,我又一次問她,她終于多說了三個字:我答應你炒俱。
林心成了我的女朋友盐肃,興奮的我一路跑著回到學校爪膊。去浴室洗澡,一直唱著歌砸王,旁邊的哥們時不時用怪異的話眼神看我推盛。回來看到手機上林心的未接電話谦铃,趕緊撥了過去耘成。
我一下子就懵了:林心的爺爺去世了。
我想哭驹闰,老天爺這個玩笑開得實在有些過分瘪菌。
我立刻打車過去,林心見面就抱著我痛哭起來嘹朗。 我生平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师妙,無所適從,只輕撫她的發(fā)屹培,緊緊抱著它默穴,而我的心里除了傷感,還有一萬個草泥馬在奔騰褪秀。
第二天一大早林心回了家蓄诽,我送她走的時候除了悲傷一切還是如常。但也許就是那悲傷把這很正常的離別渲染成了終別溜歪。
晚上我沒敢和她打電話若专,發(fā)了短信许蓖,等了許久她沒回蝴猪,我又發(fā)膊爪,還是不回自阱,我接著發(fā),還是沒回米酬,就在我忍不住想打電話的時候沛豌,林心發(fā)來消息:我們分手吧。
在被她告知爺爺去世的昨天我就預想過這種情況的發(fā)生赃额,但當它真正來臨加派,我還是沒有一點點防備。 我看著那五個字好一會兒跳芳。我沒有回林心芍锦。也許此刻她正哭得兇吧。
兩段故事飞盆,一段還沒開始就結束娄琉,一段剛開始就結束次乓。如果世界上真的有緣分,我大概是屬于那種原來了就分的孽水。我也是時候該找個大仙算一卦票腰,看看我是不是孤星入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