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的航路已經確定团甲。不,其實早已確定黍聂。只是今天躺苦,我不知道還有你的出現(xiàn)。你的出現(xiàn)讓我更加地決絕产还,決絕于一種前行的力度匹厘,更決絕于一種溫度,一種穿越人生海水的溫度雕沉。孤獨的島還在那集乔,孤獨島的季風依然不減當年去件,孤獨島于我的距離依然在充分地丈量之列坡椒,然而,我相信我前行的力度加大尤溜,我相信你作為我內部的一份子已經可以全程內察或外視這美妙的進程倔叼。沒錯,一定是更加地美妙宫莱,因為這是我們的哲學丈攒,這是我們的宗教,我們來重新定義意義之所授霸,我們重新鼓帆巡验,這又是一種喜悅,神賦予的喜悅碘耳,他們不信显设,說我矯情,甚至說我浮夸辛辨,那是他們不懂捕捂,那是他們心中無神瑟枫。或許你也有些質疑指攒,甚至你也站在核心的邊沿慷妙,我不怪你,因為那前行的路確有些艱險允悦,而且被現(xiàn)實的高墻阻隔太久膝擂,以至于連你也會氣餒,連你也不敢去懷疑這粉世的邏輯澡屡,連你也認為他們混賬的道德無法突破猿挚,連你也不愿跳躍他們早已編織好的牢籠,雖然你比他們都明白驶鹉,你比他們更加清楚绩蜻,然而那即成的如絹花一般美好的生活真的太有欺騙性,太有一種力量捆綁你的腳步室埋,然而你的心是活著的办绝,你的力量是活著的。更重要的是姚淆,你的肋骨里有我孕蝉,我的心臟里有你。沒錯腌逢,我們各自是對方的自己降淮,我們各自是對方的靈魂。其實真正的人搏讶,都是雌雄合體的佳鳖,流淚的男人,吸煙的女人媒惕,他們各自拼命擠進對方的身體系吩,或許是一種安全,或許是一種慰藉妒蔚,或許這就是靈魂花粉的受孕穿挨,這就是生命孤美的一次佐證。請走出來吧肴盏,從你自己走出科盛,走向另一個自己,因為我們都是另一個菜皂。
我想我有權力這樣說贞绵。因為我有我自己的價值觀。我自己的幌墓。是顛覆了他們所有的價值之后得到的但壮,不多幾乎冀泻,是徹底。我甚至無比厭惡這“價值觀”一詞蜡饵,之所以用這么一次弹渔,是想讓他們明白,想讓借他們的盾摧毀他們的矛溯祸。其實也不是肢专,他們的矛和盾以及他們倉庫里的器械都已經朽得無法提起。我早已經建構了我的城堡焦辅。那里一切是新博杖。我之所以還有些忐忑,甚至顯得有些頹廢筷登,是因為我的腳踝還掛著一副鐐銬剃根,雖然這鐐銬已經不是那么堅硬,甚至有些松松垮垮前方,但我知道這關乎最后一道他們的人性狈醉,這關乎最后一點他們給予我的“羞辱”,我知道我同時也是這“羞辱”的一個同謀惠险,最起碼是一個既得利益者苗傅,這是我的罪。我已經慚悔過好多次班巩。我同時也明白渣慕,或許這副鐐銬終究不會解脫,雖然我是那個隨時可以掙脫的主人抱慌。我還應該明白宿命依舊會在我的命上筑巢逊桦,結出那無奈的惡魔,但我已經身輕如燕了遥缕,在空中我是黑色的矯捷的燕卫袒,只是時而從現(xiàn)實的水波表面掠過宵呛,甚至愛那些波光单匣,愛那些近乎搏斗或進擊的樂趣,但那終究是游戲宝穗,或者說終究是我要從中攫取的米粒户秤,如果說非得說那也是愛,那也一定是愛我所愛逮矛,取我所取鸡号。因為我是我的主人,我是我愛的主人须鼎。沒錯鲸伴,或許我終究也是一個帶著鐐銬跳舞的人府蔗,那也定不會是我精神的墮落,那只是身體的一次敗退汞窗,或者是這塵世對于我的一次妥協(xié)姓赤。
你看我多沉靜。連淚水也是沉靜的仲吏。這沉靜不是溫度不铆,甚至和能量無關。這是一種態(tài)勢裹唆,或者是一種勢能誓斥,是一種落差。它依然可以噼噼啪啪地燃燒许帐,依然可以以迅猛的速度占有劳坑,依然可以在熔爐里淬火。在這沉靜里成畦,我放松了我自己泡垃,同時也上緊了另外一根發(fā)條。
——————皓潔于2018.3.3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