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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下午室友又精心地化了妝赚楚,開開心心地去約會叼旋。晚上嘀略,她像往常一樣回來得很晚筒捺,鉆在自己的床上拾氓,不停地抽紙呐萨,我以為她感冒了杀饵,便沒有在意。
誰知谬擦,今天刷朋友圈切距,卻看見她將近十二點的時候,發(fā)了一條說說——再也不是我的了惨远。
我本不是那么敏感的人谜悟,可是,在另一個朋友的說說下北秽,看到她評論:可能這是一個適合分手的季節(jié)葡幸,內(nèi)心便了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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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眼中贺氓,她一直是一個特別堅強的女生蔚叨,能力很強,也很優(yōu)秀辙培。她和那個學長是大一開學就在一起的蔑水,我感覺那個學長也沒有什么特別好的地方,就是長得高點扬蕊,唱歌好聽點搀别,所以從沒想過她會是愛得更深的那個。
也許厨相,這就是所謂的愛情吧领曼。
雖然我不知道分手的具體原因是什么鸥鹉,但是那個學長一定也猶豫了很久。想起當初庶骄,他們打電話甜膩到半夜毁渗,讓我們心煩,現(xiàn)在回憶起來单刁,只覺得有種淡淡的憂傷和苦澀灸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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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安慰她,也不會安慰她羔飞,因為我知道事情沒有發(fā)生在我身上肺樟,我做不到感同身受,況且逻淌,有時候么伯,一個人的傷需要自己來治愈,能放下的也只有她自己卡儒。
不知道是不是我太不相信別人田柔,亦或是我太不相信自己。我并不覺得有人是不會走的骨望,所以硬爆,我覺得我們都應該做好每個人隨時要走的準備,也要準備好迎接任何人的到來擎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