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恰巧遇見村里一名小朋友苍鲜,家境窘迫思灰,母親早年生病過世,父親小病不斷混滔,兄弟二人從小在景區(qū)賣唱為生洒疚,很多游客得知他家庭情況想資助兄弟二人上學,但都被兩兄弟一一回絕坯屿,因為他們知道母親不在了油湖,父親需要照顧,賣唱幾乎是他們家庭唯一的收入來源……
這一路跟他聊了很多领跛,應該是接觸太多的外地游客朋友乏德,普通話說得很溜。最近天氣突然轉涼吠昭,加上連續(xù)幾天下雨喊括,這才十月份天氣像足了冬季胧瓜。見他一直穿著涼拖鞋,問他是不是沒鞋子穿還是別的什么原因瘾晃,他告訴我說習慣了贷痪。然后又說到兩天前下著雨遇見一只大老鼠,打死之后就剝皮生火烤了蹦误,吃著很香……
說到這不由得讓我想到自己小時候劫拢。我小時候家里條件不是很好,爸爸是一名教書先生收入微薄强胰,媽媽盤了家食堂收入負責家里平時開銷舱沧。我們鄉(xiāng)下每隔五天街上趕集,小時候就掰著手指頭數(shù)日子偶洋,每次數(shù)完五個手指頭就意味著要趕集了熟吏,因為只要趕集媽媽就會買水果夷狰、買肉横侦,就能改善下家里伙食。
媽媽除了食堂的收入妒蛇,就是家里承包的十幾畝茶園恩脂,每年到了采茶跟維護季節(jié)的時候帽氓,因為需要資金周轉,經(jīng)常會長時間沒有油水填肚子俩块。
那時候住的地方是爸爸單位分配的房子黎休,大通間,客廳玉凯、臥室势腮、廚房都有一堵墻相隔,房間小東西多顯得雜亂漫仆,于是捎拯,耗子成群。也正因為這樣那時候盲厌,爸爸也練就了一套捕鼠大法玄渗,每次捕到老鼠,爸爸轉身就把老鼠剝皮狸眼、剁頭藤树,撒鹽腌制,然后用鐵絲串起來煙熏制作成臘肉拓萌。每次肉斷了岁钓,就拿熏制好的老鼠肉來作為主菜。
現(xiàn)在回想起來吃過老鼠肉令人作嘔,但很回味那段很艱難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