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花開時節(jié)最適宜踏青,我們選擇一個周末去了大丘山的背面患整。
溫陵市的植物園在大丘山腳下拜效,大丘山真心不大,半個小時就可以爬上山各谚。溫陵市低處丘陵地帶紧憾,沒有山沒有海,于是‘小山坡’似的大丘山也是市里人們常去之地昌渤。
植物園動物園都依山而建稻励。而鄭少秋帶我去的確是很少有人問津的大丘山背面。這里保留了未被開采的原始地貌愈涩,有小池塘,小樹林加矛,而且人煙稀少履婉,別有一番與世隔絕的味道。
初春的天氣斟览,梅花剛打開了花骨朵毁腿,幾棵梅花樹穿插在草叢上,增添了春天的氣息苛茂。
我和鄭少秋慢悠悠的走在其間已烤,看到花花草草凤壁,鄭少秋還停留下來拍幾張照实胸,可惜的是沒有留下我們的合影延柠,他沒有要求和動作浪册,我就更加不好意思主動提及迹卢。
順著被其他游客踩過的羊腸小道邊走邊看虱歪,周邊有幾個魚塘时迫,那是周圍的農民自己養(yǎng)殖的魚娇昙。這對于農村出來的我們來說净刮,都不稀奇剥哑,不過在這城市里見到這樣的池塘還是會駐足多看幾眼。觀望了很久淹父,很想這時候有一根魚竿株婴,或者有一根長樹枝也行,坐在池塘邊可以釣一下午了暑认,要是魚塘老板同意的話困介。
再多的風景也能看完大审,風景很美好,但看風景的人似乎過于安靜逻翁。我們倆的對話僅限于對于大自然風景的贊美饥努,除了感嘆此處的梅花很美,池塘有特色之外沒有額外的溝通八回。我是幾次話到嘴邊就又給吞回去了酷愧。雖說只要鄭少秋在身邊我就很開心,但這樣的相處我知道是有問題的缠诅。
我已經感覺到溶浴,大腦中思考各種話題,而一個一個被我否決管引,或者有時空空如也士败。
這樣的狀態(tài)一直到當天約會結束∪彀椋回到宿舍睡一覺又是新的一天谅将。
忙碌的上班,時間總是過的很快重慢,一個月一轉眼就過去了饥臂。
眼看已經四月份。難得一天的空閑似踱,我和鄭少秋約著去了濕地公園隅熙,這里是新開發(fā)的游玩去處。去了才發(fā)現(xiàn)里面是真心的大核芽。
我們都撿人少的道路走囚戚,兩人走成了壓縮餅干,他的前胸貼著我的后背轧简。他的雙手從身后伸到了前面放在了我的肚子上驰坊,時而不知有意還是無意會碰到我的胸部。開始的一兩次我還以為是不小心碰著吉懊,后來次數多了庐橙,反應遲鈍的我才想著他應該是故意的,這也是選擇人少道路走的原因借嗽。
曾經的我看到情侶在公共場所有親密行為時态鳖,覺得實在不可理解,而且比較反感恶导。要想親密干嘛不回家去呢浆竭?或者找個隱秘的場所也行啊!
但現(xiàn)在我有點明白了邦泄。真正熱戀中的情侶眼睛中是看不見別人的删窒。他們的眼中只有對方,熱戀中的男女做出任何親密行為很多是情不自禁顺囊,不過注意下場合還是必要的肌索。
鄭少秋的雙手仍多次會往上跑,有時我會給拿下來特碳,有時也就隨他去了诚亚。但兩人的交流是越來越少。只有雙腳踩在道路上發(fā)出的擦擦聲午乓。一直逛到下午站宗,四月份的天氣變得很快,早上的溫度是初冬益愈,中午的溫度是暖春梢灭,下午就要到夏季了。太陽西曬太熱蒸其,我們計劃打道回府敏释。
在快到公交站的時候,鄭少秋接到一個電話摸袁,是采購部同事邀他去打籃球的颂暇。本來我們沒什么事準備回宿舍了,接到電話后但惶,他去籃球館打籃球,而我獨自一人回宿舍去湿蛔。我并沒有意識到此時的分別是我們曖昧關系的終結膀曾。
過了兩天,沒有收到鄭少秋的任何消息阳啥,沒有電話添谊,沒有QQ消息,但我知道他在公司上班察迟,而是除了上班時間斩狱,沒有聯(lián)系過我。
開始我還給他找理由扎瓶,是不是最近這兩天比較忙所踊,既然他不聯(lián)系我,要不就是忙的沒時間概荷,他太忙的話那我也就不打擾他了秕岛。如果他是不想聯(lián)系我,那我就更加不能聯(lián)系他了,顯得我是多么的想他似的继薛。
就這樣修壕,沒有任何音訊的曖昧關系就結束了。似乎只有我自己還在不停的糾結到底我們之間怎么了遏考?如果他不喜歡我慈鸠,那為什么之前要主動聯(lián)系我?那只有一個原因灌具,就是接觸了之后發(fā)現(xiàn)我不適合他青团。
確實,我并沒有多大的優(yōu)點能夠讓他喜歡稽亏,連約會的時候話都沒什么可聊的壶冒,說明我們倆真的不合適。
可是如果哪里不合適截歉,你要告訴我芭痔凇!沒有任何一對情侶沒有矛盾瘪松,有矛盾就解決它咸作,慢慢地倆人的矛盾就會越來越少啊宵睦!你什么都不說就這樣突然不聯(lián)系了记罚,算是幾個意思呢?真是看不懂壳嚎。
我把這事告訴了劉思敏桐智,她幫我分析了下,認為他這樣的做法表示他對我肯定沒意思了烟馅,但如果直接說怕雙方不好下臺说庭,尤其還在一個公司上班。
晚上經常拿著手機郑趁,找到鄭少秋的電話號碼刊驴,就是沒有勇氣按下?lián)芡ń。幌雴枂査降资裁匆馑脊讶螅拷煌械哪信笥逊质诌€有個分手儀式或者分手餐捆憎。而我們這算什么?突然就不聯(lián)系梭纹,那之前的關系又代表了什么呢躲惰?
想了很久還是想不通,尤其時間越長就越沒有勇氣再次問起变抽。
一轉眼已到六月礁扮,公司的廠房已經蓋好知举,實驗室也要投入運營。
作為實驗室負責任的我這一個月可以說是暗無天日的上班太伊,所有儀器設備的安裝調試雇锡,測試方法的摸索編寫,員工的培訓實操等等僚焦,所有事情都要在七月之前完成锰提。肩負著原材料和過程產品檢測的我們,必須完全準備好芳悲,才能對來樣進行檢測驗證立肘。忙碌的日子很快就過去了。那點曖昧的關系似乎已成為了過去名扛。
由于接下來我要開始進入倒班的生活谅年,想著趁這白天時間較多的時候去報考駕照。報考完駕照剛回到宿舍小區(qū)肮韧,看到了準備出門的鄭少秋融蹂。
似乎有一個多月沒有正面見到了,一時間不知如何開口弄企,就說了句“我今天去報考駕照考試了”超燃,鄭少秋也就淡淡的回了句“哦哦,我正要去籃球館打球”拘领。這就算打了招呼意乓。本來想他會對我報考駕照做個評價,看來我還是想多了约素。
兩三個月前還處在約會親密期的我們届良,怎么忽然就成為了見面打個招呼就走的普通同事?也許沒有分手儀式的曖昧才是最讓人懷戀的吧圣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