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閑來無事,跨越半個市區(qū)到小姑家斟冕。
路上聽著小姑的兩個女兒嘰嘰喳喳鬧個不停口糕,聽著tfboys的歌,唱著笑著磕蛇,何等的歡愉景描。兩人很少這么相安無事的唱歌吧,大部分時間都互相打鬧秀撇。妹妹很胡亂超棺,姐姐一直照顧妹妹,即使只相差了兩分鐘呵燕。上午在學(xué)校兩人鬧矛盾棠绘,互相不說話,兩張臉都繃著再扭,對我們說著再也不理對方了氧苍。我心中笑笑,她們不知道泛范,有個親生的姐妹有多么幸福让虐。
電梯里,妹妹主動和姐姐和好罢荡,姐姐卻沒有順著臺階下去赡突,偏偏不領(lǐng)情对扶。兩人年少的天真倒是勾起我的思緒。
那時年少麸俘,處事荒唐辩稽。
當(dāng)初天真單純的少女二三荒唐事,早已被時光的長河帶走从媚,只有它們的主人一直將它們埋在心底逞泄,不再提起卻始終不忘。
家中最年輕的一代人的大姐姐拜效,我想我出生時就有一份責(zé)任喷众,但是我卻不愿意承擔(dān),甚至因為覺得對表弟和對自己不公平紧憾,把字典中的“姐”字劃掉到千。后來我才知道,家中重男輕女赴穗,自古而來憔四。但畢竟是獨生子女,爺爺奶奶還是慣著的般眉,只有姥姥這邊了赵,小姨生了表弟,有時會受些氣甸赃。
兒時對自己喜歡的東西據(jù)說有著莫名的執(zhí)著柿汛,纏著父母長輩一定要,父母一般不買埠对,奶奶輩的大多都會順了我的意络断,后來也長了心眼,不招惹父母项玛。
曾經(jīng)自己約了三五好友創(chuàng)立什么門派貌笨,學(xué)著小說和電視里的人一樣,幾個人興致勃勃揚言統(tǒng)一全班襟沮,還以此為背景寫了一個全班的武俠小說躁绸,最后也不了了之。
什么時候開始寫小說的呢臣嚣?應(yīng)該是五年級上半期吧,那時候邏輯混亂語言直白剥哑,透著孩子的思維去想象硅则。后來的文章大多堆砌辭藻矯揉造作,寫著寫著沒有思路就開始為了寫作而寫作株婴,不再如以前一樣即使邏輯混亂也可以洋洋灑灑的寫上好幾個小時怎虫。如今已經(jīng)將此作為自己最愛的事暑认,即使是為了寫作而寫作,即使沒有靈感思路大审,也可以一直寫下去蘸际。
有一句話說的很好,人啊徒扶,都是等到失去了才開始珍惜粮彤。不管是友誼,愛情姜骡,或者對人對事导坟,都是這樣。很多人說我身邊的人變得太快圈澈,不管是戀人還是朋友惫周。我似乎已經(jīng)無心無力去經(jīng)營一段新的感情,只是死死抓著幾個看似關(guān)系親近的人康栈,生怕一松手就不再親近递递,如曾經(jīng)無數(shù)人那樣。曾經(jīng)不知道珍惜的那個姑娘越來越彷徨畏懼啥么,有很多人都曾對她很好登舞,可惜她卻為了某一個某兩個人而放棄了很多人,確實不值饥臂,曾說不悔逊躁,如今只道,得之我幸隅熙,失之我命稽煤。
那個曾經(jīng)叛逆自私想象力豐富各種不著調(diào)的姑娘,曾經(jīng)希望被很多男生喜歡囚戚,曾經(jīng)希望別人都能稱贊她是真正的淑女酵熙,最終還是活成了男生的樣子,沒心沒肺大大咧咧驰坊,沒有悲傷只有歡笑匾二,與所有人都不算特別親近只有幾個屈指可數(shù)的好友。
那時年少無知拳芙,行事荒誕察藐。只愿日后不再笑言那時年少,不再失去不再失落彷徨舟扎。
祝我分飞,長命百歲,眾叛親離睹限,孤獨一生譬猫,無欲無求讯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