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嘮叨褪储。自然就想到媽媽卵渴。媽媽愛嘮叨且說話極其讓人不受用。曾經(jīng)對其很痛苦鲤竹。甚至有過極端的想法浪读。但也僅僅是想想而已。后來離開老家遠(yuǎn)遠(yuǎn)的去省城求學(xué)。心想終于擺脫了碘橘。甚至到了暑假也不肯回家互订。
我和媽媽都是不太懂得表達(dá)感情的人。我不知道我那么多個暑假沒回去痘拆,她是怎么想的仰禽。我也從來沒有問過。我說不回错负,她不置可否坟瓢。也很少過問。
家里的經(jīng)濟(jì)條件本來就一般犹撒。我能暑假勤工儉學(xué),想必她也沒有不支持的道理粒褒。只是后來再回去好像媽媽就少了很多的嘮叨识颊。但是相處起來還是很累。除非我能無限的忍耐她的極度自我為中心奕坟。
后來工作了祥款。給媽媽定期打電話。她又開始變得話多起來月杉。經(jīng)常電話一打就是一兩個小時刃跛。可能是遠(yuǎn)香近臭苛萎。我們用空間和時間的距離搭建的關(guān)系和諧美好桨昙,無懈可擊。特別是隨著我和她年齡的增長腌歉。我們都變得柔和了蛙酪。彼此依賴了。
如今媽媽已經(jīng)七十整了翘盖。前一段時間視頻越發(fā)覺得她這兩年老了很多桂塞。很想再多聽聽她的嘮叨。這個世界上肯對你嘮叨的人能有幾個呢馍驯。要享受和珍惜對你嘮叨的人啊阁危。明天就給媽媽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