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某一天,我遇到了這么一群人寿谴。
當我好容易寫了一篇自認為憂郁淡雅的文字時;當別人對著這些文字贊嘆不已失受,自愧不如時讶泰;當我強行把喔的文字丟給你們看,讓你們夸我時拂到;我得到的回應(yīng)不過是——無病呻吟痪署。
不過,即使如此兄旬,你們依舊會非常勤快地跑過去給我點贊狼犯,給我留評論——永遠支持你!
別人只看到了文字的華美领铐,你們卻能感受出背后的無奈悯森。縱然我只說了一句山影依舊绪撵,你們卻能對上天涯咫尺瓢姻。
或許每次找你們聊天都是一甩不甩的高冷范,卻能在發(fā)現(xiàn)我的某些失誤后及時告知音诈。
或許你看到聊天記錄很長的一段都是我在自言自語幻碱,卻是在看到我的留言后將問題一一解答。
那不知問過多少遍的典故褥傍;那本來能在百度上找到答案的疑問儡嘶;那不要白話文恍风,只要文言文的麻煩;那為了一個計謀非要刨根問底的糾纏……
我問你掛在我們圖書館的一幅書法作品如何朋贬,然后凯楔,你就給我來了一句——沉下心來兄世,認真復(fù)習(xí)啊研,迎接考試御滩。
對啊党远,那個時候,已經(jīng)快要考試了沟娱。
可是那次去圖書館是為何故呢?還是受了你的指點济似,去借來南北朝那段歷史的資料矫废,回來學(xué)習(xí)如何做一名昏君砰蠢。
還有那原本就不使用起點的你,為了給我的小說助力台舱,跑到起點去水經(jīng)驗律杠,去給我投票票竞惋,去給我寫書評。沒事拆宛,待我回去以后咱們再細作商議。
你會在自己心情不好的時候來找我哭訴浑厚;你會在遇到困難的時候來找我吐槽蔓罚;你會因為咱倆在QQ上的巨輪變成了小船而開始各種閑聊;你會在做一些決定時來找我抉擇豺谈;你會在該需要我出手時壓榨我的勞動力……
不過郑象,就是這樣一個被我媽媽說成可愛的你,就是這樣一個愿意傾訴煩惱的你茬末,俘獲了我最溫柔的笑容厂榛。
有的時候,你會拿著你畫的面(bi)如(wai)冠(yan)玉(xie)的素描人頭來問我畫的如何丽惭;有的時候击奶,你會指著一副水彩蘋果上的某一塊紅色問我用那些顏色調(diào)色;有的時候责掏,你讓我洋洋灑灑一大串文字甩過去柜砾,就為了扶起你那顆跌倒了不想爬起來的心……
好吧,那個大半夜兩點多跟我一起聊天的就是你换衬。那個想要來找我痰驱,所以一直在努力的你。
這段時間瞳浦,不可或缺的還有一個幫我解決筆記本的問題的你担映。在我想買筆記本的時候給我選貨;在我打開新買的筆記本后告訴我分盤叫潦;遠程操控我的筆記本幫我解決問題蝇完;閑來無事再給我傳幾個軟件的你。
雖然已經(jīng)神龍見首不見尾很長一段時間了矗蕊,但是回去以后就藏不了了短蜕。這可是在你放棄了給我說步驟后答應(yīng)的我,等我回去后帶著筆記本去找你傻咖。到時候朋魔,倒是要偷偷的多學(xué)點技能。
或許這些都是光環(huán)效應(yīng)下的幻象没龙,但是铺厨,幻象也是有本體的。那些陪伴我走過風風雨雨的你們硬纤,那些一起瘋過嗨過的你們解滓。
我想說,好基友筝家,好朋友洼裤。
半載已過,故人遠歸溪王,少年依舊腮鞍。卻不知值骇,在那里等著我的你們,可尚安好移国?